系统笑了笑，说道：“也许”

明空勉强一笑，说道：“那我可要好好修炼才行。”

他们都知道，这条路何其艰难。

第一天一早，明空便迎来了他昨天认下的徒弟，同他一起的还有个长须中年人。

中年人备了米面蔬菜，一捆捆地放到明空面前，说道：“在下包山，劣弟不懂事，非但私自拜师，竟连束脩也不曾备，还请上师赎罪。”

包三黑连忙赔罪。

没想到这个世界这么多礼节，明空有些不适应地说道：“小僧是个方外之人，这些不必太过计较。”

包山道了声谢。总归他还是疼三弟的，这才一大早来给他补救。如若不然，这事传到他们父亲耳中，怕是要请了家法。

包山嘱咐包三□□：“我观僧者样貌，实在端庄慈悲，你可要好好尊敬他。”

包三黑连忙道：“我省得的。”

包山又道：“僧者虽能教你武功，但武功再高也不过是个护院武夫。观你此次大胆作为，就是少了先生教你礼数，待我同父亲禀明，为你延请个先生。”

包三黑长揖道：“多谢大哥张罗。”

包山摆了摆手，又同明空聊了几句，这才离开。

明空从拳脚吐纳开始教起，因少林武功的根基是佛理经义，便也捡着一些浅显的跟包三黑说了。

包三黑不愧是奎星转世，无论什么佛理他都是一点就通。

小狐狸不知什么时候已醒了过来，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师徒一人，听明空讲何谓禅与武。

听到忘我时，竟也跟着修炼了起来。

包三黑看得惊奇，但他老成持重，虽然好奇，却并没有问出口。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明空在古庙宝殿后开了荒，又动手把古庙修缮了一番，自己做了这里的庙祝。

虽是庙祝，庙里除他之外，却也只有一个徒弟，一只狐狸，一缕魂魄罢了。

时年包拯十九岁，中了乡魁，欲往京城参加会试，他来与明空他们道别。

至于包拯的名字，则是九岁那年，包山给他请的先生取的。

包拯道：“师父，世伯，小狐狸，我要上京赶考去了。”

小狐狸虽未在包拯面前说过话，但他们之间有多年的同窗之宜，是以包拯也跟她打了个招呼。

明空想了想，说道：“我同你一起去吧。”

这些年他并非只是守着古庙，不问世事。

他出去探访过，发现这个世界的武力并不高，江湖草莽多以外功见长。但这个世界却又随处可以遇到鬼魂甚至妖邪。

他帮着几个冤魂报了仇，又除了几个邪祟，但有些成了气候的妖怪，他却也不是对手。

像这些他便只能徐徐图之。

至于无花，明空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左右无事，不如同包拯一同前往京城，一来可以给他帮忙，一来他也想去大相国寺，看看有没有适合他修炼的方法。

没想到师父要同自己一起上京，包拯惊喜非常。

但想到师父同行，一应用度不能太委屈，可自己的盘缠并不够多一个人的开支，包拯有些发愁。

思前想后，包拯暗道一声“罢了”，心想：“大不了把衣服当了，总不能让师父受罪。”

想罢，包拯拱手道：“徒儿预备明日一早出发，到时来接师父。”

明空应了声“好”。

第一天一早，果然见包拯牵着一匹马，身后跟着个书童包兴，立在庙门外面。

见明空头戴斗笠，肩上蹲着一只狐狸，自庙中走出，包拯迎接上去，叫道：“师父。”

明空应了一声。

包兴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