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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展昭也没精打采, 连忙道:“师弟不也一样么?”

展昭一震,他同样有些心虚地望向明空, 却见明空脸上半点疲惫也无, 好似昨夜跟他一起已出现在县衙的人不是他一样。

明空悄悄撇开目光,反正, 他“休息”好了。

“休整”了一夜, 明空一行又重新整装, 往京城走去。

展昭无事, 便也和他们一起已上路。一方面可以送师兄赶考,另一方面顺便同师父学武功。

过了两日, 一行人落脚在庐州府。入夜,包拯悄悄去了一趟大守府,在桌案上留下一封匿名检举的信,以及巢县县官收受法明贿赂的证据,这才回到他们落脚的客栈。

回来后,却见明空等在他的房门前,已不知等了多久。

师徒二人对视一眼,包拯行了一礼,将明空引入了房内。

房间里的烛火亮了起已来。

师徒二人相对而坐,包拯坦白道:“前天晚上,我去了一趟金龙寺,取得了法明贿赂县官的证据。”

那天见包拯精神不济,明空便猜到他也做了什么,只是没想到,他是去金龙寺找证据了。

明空叹了一声道:“其实已不必了。”

包拯怔了一怔,问道:“为什么?”

明空将自已杀死县官的事说了出来,其间他并没有提起已展昭。

包拯沉默了一会,对明空拱了拱手,告过罪后才说:“师父,我觉得您这样做不对。”

明空抬眼,等着他的后话。

包拯道:“那县官贪赃枉法,十恶不赦,却自有律法断他的罪恶,而不该由您出手处置。”

他本想说“私自”处置,但碍于师徒,他这才改成了“出手”。

明空道:“你说的很对,你未来也一定会是个很好的官。”

事实也确实如此。

但有些事,可以等包拯成为“包青天”了去处置,有些事,却不能等。

明空道:“我曾经做过和你一般的事。”

包拯一怔。

只听明空道:“我将搜集来的证据,全部放在了那人上官的书案上。可后来,那些罪证全部被毁掉了。”

“不过,我还是杀了那人和他的上官。”

包拯讷讷道:“我好像听说过这件案子。”

那是几年前的一起已悬案,一晚上两个朝廷官员被杀,朝廷派了钦差来查。

钦差查不出个所以然,为了安抚两个官员的家人,便给二人请了个清正廉洁的牌匾,据说总有百姓在牌匾下吐口水。大家都说二人是贪官,但却没有证据。

包拯恍然道:“原来竟是这样。”

明空道:“我并不认为自已做的是对。但我不想当年那样的事再发生了。”

何况,这个朝代对文官极为宽忍,就算查出了有官员贪污受贿,判得最多的也不过是流放、黥首。

他们凭借身份就能保住性命,可那些被他们间接害死的百姓呢?

包拯对着明空深深一拜,说道:“待我入仕,管不叫此类事再发生。”

明空看着他认真地说道:“好,等以后若再遇到巢县这样的事,我定将证据交到包大人案前。”

隔天,庐州太守的桌案上多了一封匿名的检举信,里面放着几页巢县县官与法明和尚的往来信,信中提到了法明和尚贿赂县官,求他包庇之事。

太守就要派人传县官来问话。可没过两日,却又收到了巢县县官被杀的消息,而县衙的公堂上还摆放着他贪污受贿,错判案件的证据。

大守心道:“寄信之人应该不是凶手,但凶手和寄信之人动作几乎前后。看来,县官被杀,与那法明的案子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