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搅得动荡不停。
“啊……”洛嫣攥紧了他结实有力的小臂,香汗淋漓,顾不得答话,细碎地乞求,“公子亲亲我。”
他若是如此体贴,便不叫祝昀了。
启唇咬上洛嫣的耳珠,轻轻碾磨,另一手于黑暗中勾弄她的舌,听呜咽散乱成调。
她身子猛然抖了抖,小兽般蜷缩起,祝昀用丝帕拭去水渍,摇了摇铃。
他宛若耐性极好的猎人,只等洛嫣缓过神,重申道:“方才为何阻拦我进去。”
洛嫣此时两颊晕着洇红,如瀑长发散在肩头,遮去失了肚兜遮挡的大片春色。杏眼中迷蒙一片,听言,有气无力地掀起薄粉眼皮,可怜而可爱。
她打量着祝昀的神色,弱弱道:“公子还是个雏儿,乱来的话,受苦的可是我。”
祝昀“哼”了一声,不同她计较,将人提起来洗浴,又命丫鬟换了惹上水渍的罗衾。
忙至丑时,洛嫣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迷蒙中,一双沉稳有力的手将她自水下捞出,再之后,一夜无梦。
形象已生成,既是天香楼,自然少不得美人。
身着纱衣的女子捧着菜肴鱼贯而入,远看五彩斑斓,走近了却能瞧见内里肌肤,欲露不露,更添几分风情。
洛嫣下意识抬眸看向祝昀,却见他正垂头望着自己,嘴角噙着略带捉弄的笑。
她当即面色不自然地拢紧白纱,用气声道:“公子为何不看美人?”
“谁说的。”他斟上一杯酒,递过来,“本公子在看怀中美人,不好么?”
闻言,她复又拨开白纱迎上祝昀的目光,见幽深黑眸中分明不含情意,嘟囔一句:“骗人。”
“可要尝尝?”祝昀问。
洛嫣细细嗅了嗅,带着一股果香,心道不会醉人,便就着他的姿势饮了半杯。
“呀,是梅子酒。”
她欲再喝,被祝昀拦下。
动作间,白纱之后俏生生的脸一闪而过,眉眼极尽柔媚,气质却清丽出尘,当真是人间绝色。
周环山本就爱好美人,不由得生出悔意,怪自己那夜醉眼迷朦,只看清了桃红。
至于祝昀,他一贯寡言,或是说在场之人不值得他开尊口。原本,李知应见他收了洛嫣,想今夜故技重施,毕竟美人在怀、美酒在侧,一切不便说的也都能说了。
谁知,祝昀竟将洛嫣带了过来。
气氛渐渐僵住,李知应也停下抚弄姑娘的手,略带拘谨地夹起菜。
周环山亦不敢提,只将话题往锦州风光去扯。
一顿饭吃得规规矩矩。
唯有洛嫣,她也不晓得自己酒量如此之差,且未垫过肚子,半杯梅子酒,竟令她眼前晕乎,虚弱地靠在祝昀胸口。
语音包安装成功。几日不见,祝昀愈发俊秀了。
洛嫣痴痴看了一会儿,欲伸手去牵,却被一巴掌拍落。她委屈地眨眨眼,祝昀却敏锐地避开视线,沉着声:“成何体统。”
“这是您的府宅,又没有外人。”
倒也怨不得洛嫣,王才富请的嬷嬷虽教了如何行礼,如何坐立,却不曾将众女看作能嫁入贵门之人。
既是露水姻缘或者外室,礼数相较于撩拨男人而言,便不大重要。
祝昀亦是想到这一点,懒得纠正,重申道:“在等我?”
洛嫣看着仪态万千,实则隐于裙衫下的双腿已然发麻,她细声问:“公子若是不忙,去奴院子里坐坐?”
“不去。”
“啊。”它再度飘至洛嫣身前,恍然大悟道,“你在装是吧!绝对是装的对吧!”
酉时,话音不重,觥筹声与谈笑声却俱是戛然而止。
洛嫣有所感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