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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勒出一身形微胖的员外老爷,寥寥几笔,令人捧腹的形象跃然于纸上。

“啧,宝刀未老。”客人?

洛嫣目露疑惑,示意丫鬟带路,一边猜测会否是桃红来了。

待到了前院偏厅,果真见一身姿绰约的女子,只是走近才发现并非是桃红,而是与洛嫣交情不深的玉蕊。

“嫣嫣。”玉蕊声泪俱下,宛如见到救星一般,“你一定要帮帮我,一定要帮帮我。”

洛嫣递过去一方丝帕,不动声色道:“怎么了?”

若她没记错,玉蕊也从县令府脱了身,如今正跟着锦州当地最为富饶的方家二公子。

果然,玉蕊渐渐止了泪,脸上闪过一丝怨怼,如实道:“方二公子昨夜下了狱,方老爷便命我来寻你求求情,看能否让祝公子在钦差大人面前美言两句。”

洛嫣心想,这也太高看她了。

可对上一双通红的眼,一时也难以狠下心来拒绝,只好委婉地答说:“我的身份你也清楚,哪里敢冲撞这些个京中来的贵人。”

的确,自打玉蕊踏进府们,竟无一人讲闲言,皆木头似的各司其职,可见主子颇重规矩。

“嫣嫣,我求求你。”

玉蕊“扑通”跪下,亮出双臂血淋淋的鞭痕,伤口不曾结痂,用皮开肉绽来形容最是恰当,“我自是知你处境亦艰难,可……倘若你不应,他们会活活打死我。”

洛嫣非圣人,猛然瞧见了可怖伤口,一颗心被高高悬起,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

香叶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挡住小脸煞白的洛嫣,用气音道:“主子莫怕。”

“无碍。”

洛嫣咬了咬唇,缓上片刻,伸手将玉蕊扶起,“相识一场,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受折辱,我这便去找公子。”

仆妇将玉蕊送走,她则转头向清风院行去。

香茗跟了洛嫣好些日子,知她性情温和,从不朝下人们摆脸色,是以忍不住出言相劝:“嫣主子,这怕是不妥。”

她自香茗眼中窥见了铺天盖地的恐惧。

思及这份恐惧源自担忧,洛嫣心头一暖,温声解释道:“莫怕,我知晓府中规矩,也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此番过去,是要同公子说旁的事。”

闻言,香茗艰难地点了点头:“是。”

洛嫣自认有些小聪明,却不会嚣张到在祝昀面前卖弄,尤其,眼下飘渺的宠爱还不知剩下几许。

倘若她仗着鱼水之欢的情谊,插手朝堂之事,那才是真的愚钝。

更何况,玉蕊能顺利进入这府中,定然是得了祝昀的默许。

她满意极了,拿在手中瞧了又瞧。

怪不得腹肌如此分明,洛嫣又问:“公子可有爱慕的女子?或是爱慕何种女子?”

祝昀默许了她的动作,微凉指尖摸着洛嫣光滑细腻的后颈,懒散答道:“不曾想过。”

眼下两人枕在一处,祝昀虽冷冷淡淡,脾性却比往日温和。

洛嫣担忧他贤者时间过去要打回马枪,便掐着嗓儿表忠心:“我是怕哪里做得不好,触怒了公子,并非有意打听您的私事。”

却听祝昀喉结耸动,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洛嫣身子一僵,默默抽回手,道:“唔,时辰不早了,快些睡罢。”

祝昀自身后反抱住她,体型差异令洛嫣整个窝进他怀中,骨感的下颌搁在她颈窝,滚烫掌心凭心摸索,如同好学的孩童。

她敢怒不敢言,被迫承受烈火灼烧肌肤,有陌生的轻嫣自喉间溢出,如怨如诉如泣,声声入耳。

“为何方才阻拦我进去。”

祝昀很快察觉个中差异,问话时不似动怒,带着些疑惑。而指腹继续作着恶,将洛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