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用吃了?”
他将她翻了个身在怀里捞起来,扣着她的下巴继续问她:“现在知错了没有?见到我来,该怎么叫我?是叫伯骧哥哥还是叫夫君,总该选一样。”
媜珠哭到都哽咽了,长发凌乱披散,好几缕发丝还被泪水沾在脸颊和脖颈、锁骨处,可这时候她居然还有力气冷不丁地抬手扇了周奉疆一下。
这一巴掌伸得颇为迅疾,周奉疆没来得及躲就被她在下颌处伸爪子挠了一下,修长漂亮的指甲在他唇角抓了到立时见血的细痕。
媜珠哽咽着骂他:“老畜生!你就是个纵欲好色的畜生!你无耻!下流!早晚有你纵欲到精疲力竭命不久矣的那一日,你的寿数未必比我周家的兄长们长多少呢!”
周奉疆愣了下,抬手用指节抹去那滴小小的血珠,本来快消散下去的怒意又被媜珠轻而易举地勾了上来。
“……你找死!”
他一把将怀里的媜珠丢回到床榻上,站在榻边两下解了腰间的蹀躞宝带,用那腰带将媜珠的双手按在她头顶,借着床头栏杆一块绑了起来。
媜珠挣扎了两下,发现他不知系的是个什么结,她越挣扎那结扣就勒得越紧,几下之后只能作罢。
她眼下的狼狈处境堪称前所未有,脚腕上锁着金锁链,双手又被绑在床头,臀瓣还被他凌虐过,身上快没有一块好地了。
她就是他的战利品,是他案板上一块马上供他享用的肉。
周奉疆狞笑着解了衣袍,在她惊恐的眼神中覆到了她身上。
“媜媜,这不是你第一次在恢复记忆后、清醒的状态里承欢于兄长身下,对不对?”
“但这是第一次,我们两人都不再互相伪装的情况下,我叫着你周媜珠的名字来上你。”
“这样的滋味会不会格外刺激点,嗯?”
第58章
周奉疆说的的确没错,媜珠还当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受不了兄长一边叫着她“周媜珠”的名字,一边强行和她行夫妻之事、肌肤之亲。
恢复记忆后不是没有过和他同房欢好的经历,但那几次,至少他还不知道她已经想起了一切,他还将她当做他的妻子一般继续蒙骗着,媜珠虽难以忍受,可好歹还能和他一样自欺欺人下去。
她尚且可以安慰自己说,兄长现在是把她当妻子看待的,他没有把她当成那个妹妹,他们这还不算是乱伦。
那现在呢?
媜珠痛苦地别过了头去,将自己半张脸埋进柔软的圆枕里,不想再看见身上男人那陷在情欲中的样子。
直到此刻,她还是不明白自己当年究竟做错了什么,究竟为何会使她招致兄长的惦念觊觎和侵犯玩弄?
是她生性浮浪、水性杨花?是她举止放荡、存心勾引?
世人多数说,只有这样的浪荡女子才会勾得男人犯错,这样的女子都是活该的。
她虽不敢苟同这种说法,可哪怕世间的道理当真如此,她也自认为自己一样也没有犯过错。
在她稍稍明事理懂规矩后,她便一直在母亲、乳母、老师和教养嬷嬷们的管教下规规矩矩地生活,一言一行举手投足皆不敢有半分逾矩,即便和他关系亲密,然则言行举止间也素来和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从来都是按照尊敬兄长的礼数恭顺地对待他。
可她所做的这些,给她换来的是什么?
换来的是在她父亲孝期未过时,他便找人给她递了一句话来,让她去跟了他。
她做他妹妹做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要被他变成他床上承宠的女人?
“三娘,你二姐姐是不是和你说过,死在我刀下的那些周家人,此刻都在天上睁着那双眼睛看着你?”
周奉疆轻而易举地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