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朕若不允,九州四海寰宇之大,再没有一个男人敢娶你!你也别想着做尼姑还是做女道士去,朕不点头,哪个尼姑庵老道观都不敢收你!”
他越说越气,说完一句话,中间喘口气的功夫就抄着那戒尺狠狠在她臀上抽一下,他抽一下,媜珠的身子伏在他膝头便抖得愈发厉害。
伏在他膝上的那具柔软的身体,便如一只待宰的兔子似的扭来扭去,四肢与胸腹也在不停地蹭着他。
该蹭的不该蹭的地方,反正她一一触碰了个遍。
周奉疆骂她骂到一半,停下来粗喘着换了口气,垂眸看向媜珠时的眼神就全变了味了,漆黑的眼眸幽深得似一头会吃人的狼的眼睛。
媜珠的臀瓣被他打的一片通红,因她肌肤娇嫩又怕痛,往日稍微一掐一吮就能轻易留下痕迹的,如今再被他动真格的用力抽打,那惨状看上去自然更为触目惊心。
她这两瓣娇臀的确是没遭过罪的,往昔帷帐之间欢愉时,惯常被人托在掌心里细细抚摸挑逗的那块皮肉,今朝也有皮开肉绽的一天,她哪吃得了这个苦头。
周奉疆不动声色地吐出一口浊气,还是那副道貌岸然兄长的模样教训她:
“你说朕杀了你的兄弟、抢了你周家的基业才做的皇帝?朕认下,这又如何?谁让你们周家人一个比一个都没用!成王败寇,弱肉强食,朕何错有之?你与其质问朕,不如去烧根香托梦问问你那些草包货色的亲兄长们,问问他们为何如此无能残废!哪怕不是被朕所杀,这群酒囊饭袋在乱世里也迟早死在旁人剑下!”
“对了,周媜珠,朕不是和你说过么?朕为什么杀尽你周家子侄?呵,你父亲死前留下手令,要你的兄长们逼殉你母亲,要你母亲给你父亲陪葬的!你周家的庶兄叔父堂兄弟们,这些人聚在一起说要遵循你父亲遗愿、逼你母亲去死!朕当日不顺手杀了他们,现在你母亲就是一具尸首!你母亲的寿数还不如张道恭的生母陈太后呢!”
“周媜珠,你倒是好个贞烈孝顺的女子,那你告诉朕,你父亲死前留下的遗愿,你愿不愿意遵循?你父亲说要逼殉你母亲,你认不认?你若认,朕带你回长安,你亲自和你母亲说,让她去赴死去陪你父亲!你敢认你父亲的遗愿,朕即可将皇位归还你周家子弟,如何?”
“朕乃天子,一言九鼎,绝无后悔!”
他骂她的时候,手下的戒尺就没停过。
媜珠一面是被他打得痛苦钻心、泪流不止,一面是被他骂的无言以对,羞愤欲死。
另一面,在铺天盖地如排山倒海般涌来的疼痛羞耻之余,她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她就知道,在他眼里,她所有的哭泣、眼泪、痛苦与挣扎,最后都会成为他的取乐,都会助长他的趣味和兴奋。
曾经他就在床帷之间玩味懒散地和她说过,媜媜啊,若是不想受罪,你以后可以少掉些眼泪,有些时候,你越哭男人只会越亢奋。
他将她的上半身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身体相靠,皮肉相贴,柔弱无骨总与坚硬如铁更为合宜。
她害怕,恐惧像是一把尺寸可怖的残忍利刃抵着她,而那把匕首随时会要了她的命。
媜珠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咽咽的样子实在可怜得不得了。
和她分别大半个月,周奉疆也确实有这么长的时间未曾再沾过她的身了,素得令他心烦意燥。
惟有她自己,才是消解帝王疲乏与怒火的一味顶级良药。
见媜珠哭到无暇再和他顶嘴争吵了,周奉疆眸中的怒火渐渐沉了下来。
他扔掉了手里的戒尺,抬手轻轻抚弄着她的发顶,语气也温和下来,像是位在动粗教训妹妹后又对妹妹循循善诱的好兄长:
“你瞧你,早听话些,这些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