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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画室门口。

季颜接完电话进来了。

祁英眼巴巴的没从裴舒语这得到答案,起身要去找季颜,被裴舒语一把按住:“她没跟我说。”

祁英:“什么?”

裴舒语抿唇,似笑非笑:*“我说,她没跟我说这些,”她耸了下肩,“这都是你跟我说的。”

祁英哑巴住。

几个呼吸后,她道:“我去,裴舒语,你套我话。”

裴舒语笑得跟猫儿似的:“怎么能这么说,是你自己跟竹筒倒豆腐似的。”

祁英:“不是,那你怎么知道那个群聊的。”

裴舒语:“玩季颜手机时,你们的消息正好弹出来。”

季颜穿过几个堵在一起的人。

见她靠近,裴舒语飞快说了句:“你们磕你们的,别告诉季颜我知道这件事。”

祁英还想问什么,季颜已经走到跟前,她只能摁下好奇心。

什么叫“你们磕你们的”,这是同意她和华玉磕糖了。

等会,两方都同意磕,那这不就是真糖吗?

祁英连忙拿起手机给华玉发消息。

“我妈说什么了?”裴舒语问。

季颜道:“她说这两个月不回来了,让我们照顾好自己。”

裴舒语“哦”了声,躺回季颜怀中。

第34章

范画快做完的时候,色彩老师和素描老师进来了。

裴舒语周围玩游戏的几人见做范画的老师已经开始点高光,纷纷结束游戏,正儿八经地坐直。

唯独裴舒语跟没骨头似的,身体都不带动一下。

她仰头,手指轻轻点了点季颜的下巴:“要结束了哎,但是还有一段时间才放学。”

季颜在画室待过一段时间,对于五号画室类似的安排略知一二。

她双腿曲起,防止怀中人滑下去:“你要摸鱼吗?”

裴舒语在范画老师将画笔放入水桶中时坐起,双腿向前一蹬,折叠椅连带人都向后退了一点距离,落在季颜身侧:“不一定,看样子这老师还要说点什么。”

祁英半个身体斜了过来,耳朵竖起,眼睛看似是在看幕布上的范画,实则余光一个劲地往两人身上瞥。

裴舒语不动声色地将她推过去。

这人都快要斜视了。

裴舒语:“你猜猜会是什么?”

季颜想了下:“卖书吗?”

小学的时候,有过类似的情况,身着西装的人,拿着话一顿侃侃而谈,让讲台下的人情绪一层层递进叠加后,就到了卖书环节。

不过,美术生现在也流行这种吗?

裴舒语没忍住笑出声:“你好会猜。”

季颜调整坐姿,反问:“你觉得是什么?”

投影仪前的几位老师在低声交流,过了会,七号画室的一位老师往前走了两步,而那位做范画的人十指交叉扣在小腹前,昂首挺胸地在等待。

裴舒语开口前,一道声音掐断她:“是要诉说中间那位老师的辉煌吗?”

裴舒语哑然失笑:“聪明。”

后面的时间,如两人猜测那般,大到去往全国各地做示范的事迹,所著书籍销量,小到最近的规划。

只要不上课,不画画,学生们都会捧场,一顿下来,掌声不断。

下课铃快要打响前,画室门被推开。

是画校的校长。

侃侃而谈的人意犹未尽的和学生们说再见。

祁英问:“校长来,是喊他们吃饭的?”

卞梦凡刚和其它画室的朋友聊过天,闻声搭话说:“应该是,上午这老师给一号和七号画室做范画,主体物是红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