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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横竖——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而已。”

“喔,真可惜……战争,哼,战争……”法尔法代拉长调子:“——我还是倾向于自己去报仇。”

他闭着一只眼睛,突然大笑起来:“喂。”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来跳舞吧,库尔库玛。”

他打了个响指。

库尔库玛——那位狼耳的少年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或者祂敏锐地意识到了有什么要发生,所以及时撤开,而早已埋下的——足以让祂片刻中魔的伏击发挥了作用,祂的巨斧被挥舞,祂的脚尖开始旋转,强大的、美丽的魔鬼,遵循着某种规律,沉溺在陶醉的监牢里吧!

“跳吧、跳吧——”法尔法代不夸张的笑,祂哼着歌,唯一那一刻,他与某个灰发男人的影子重合了。

被感染了。

库尔库路提玛意识到。祂在那一刻成为了一名空洞的舞者,实际上,祂很擅长控制身体,每一次挥动手臂,每一次利落的转动斧头,交错的脚步,和提起的裙摆,都构成了一种独特的独舞。

那是一种不致命的病,甚至可以说,流淌在四肢百骸,却操控着宿主,不停的起舞、不停地旋转,要是一般的瘟疫,祂不可能察觉不到……!

“这是一种形式为‘舞蹈’的瘟疫。”法尔法代行了个礼,优雅地,脸颊上的鲜血随着他的动作滴落:“是你非要拉着我打的,库尔库玛。”

杀手锏丢了一个。他不是很冷静地想,他坐下休息了一阵,但是算了,他现在得赶紧去找人——他猜到缇缇也许会对克拉芙娜下手,没想到维拉杜安还能就这样栽了。

“我劝你别想着喊你的狼群过来。”法尔法代说:“这瘟疫的感染范围很大——”他拍拍手:“看你跳舞是很有意思的,看一群大老爷们跳舞还是算了。”

说完,他自己先走向了那只纯灵种魔鬼的尸体——等虫子把那玩意吞噬殆尽后,他果断决定把库尔库玛丢在原地,反正祂又不会真的跳死,顶多竭力,祂会自愈的;当然,法尔法代怀疑,也许再跳个三天三夜库尔库玛都不会竭力。

至于传染性?那当然是骗人的,他能搞出这种创新就不错了,稳定、高效传播和功效特殊,不太容易同时存在于一种瘟疫。

“法尔法。”战争喊住了他,他回头,只见正在起舞的——哈,那真的不太像跳舞,像是一具提线木偶,因为库尔库路提玛睁着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说道:“解开这个。”

“你用什么来换?”他没好气地问:“我的时间很宝贵。”

……

……

拉比苏等了很久,他还有闲情逸致,变出一罐咖啡给自己泡着喝呢,苦涩的滋味,多么美妙,而他的等待最终也还是有了结果。

他成功地在边境截停了维拉杜安。

看着对方紧蹙的眉头和凝重的神情,拉比苏都快笑起来了,他很喜欢这个:“那么,您现在可以开始考虑了——我的提议,不过,您没有太多时间,我只给您一个小时,之后嘛——”

他亮出了恶意:“让您回归本源也是个不错的做法,两者之间,总有更好的选择。”

——【我也这么认为。】

一道声音穿插了进来,那并非是直接被“说”出来的,更像是直接在脑海里响起的!

一位蓝裙女士——一位女魔鬼就这样轻飘飘地降落到了他们之间。

“布斯纱斯……!”

这下轮到拉比苏黑脸了:“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奉殿下之命。”

她静默地——她的双唇并没有张开,而此时开口说话的,是横贯在她脖颈处的那张嘴。

“来恶心一下你和你主子。”——

作者有话说:小狼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