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盟约,但这不影响他们个人之间的斗争,法尔法代能压着卡尔卡图拉打,可面对库尔库路提玛时,他不是很能招架得住重斧的威压。
克拉芙娜曾经提到过,您不擅长接我的重剑,而我的任务就是让您适应得了如何正确应对这种劈砍。
……正确应对。法尔法代说,而不是正面应对。
除非您的力气和体格上去。克拉芙娜在这方面基本有话直说,不然很吃力,因此,我还是推荐您走维拉阁下的那一派,以速度为主……
当然,维拉杜安在力量上也没差过,力量大过常人完全是克拉芙娜个人的优势,有这种天赋的人万里挑一,完全没有普适性。
倒是方便了他现在和库尔库路提玛玩躲避战,他游刃有余地侧身,纯以防御为主,连冒进都不准备有,而这种打发无非就是两个可能性——
要么库尔库玛觉得无聊不打了,要么——
好烦。
金瞳少年想,祂一下劈空,下一秒,整个大地被祂这一击给震裂开来!
法尔法代被掀出去一段距离,全靠他翻滚后稳住身形。
祂本来想就这么算了,不过,祂冒出的狼耳转了转,好像接受到了什么信息似的。是的,在法尔法代看不到的地方——库尔库路提玛是能和自己的“群狼”有所交流的,对于祂而言,军队在某方面不过是自己衍生意志,如臂指使,也能随时随地把消息传达——和习惯把契约消息屏蔽的法尔法代不同,不如说,那些经过严苛训练的下属——几乎是和这位群狼之首同步思维的。
“啊,你的一位下属被抓了。”祂说:“好像是一位男人吧,我的士兵看到了。”
“!”法尔法代当即调取契约,他面色一下阴了下去,当即就想收刀离开,却被库尔库路提玛拦住去路。
“库尔库玛!”他咬牙切齿地、轻声说,“我劝你别在这个时候当我的路。”
“这下还算像样。”库而库玛说,然后,祂的砍击再次袭来。
“轰!”
……
……
“如果真的遇上那种打不过的怎么办?”法尔法代漫不经心地问,忽略他连话都说不平稳的话,那种极度疲惫、血腥气往上翻,带出一阵阵似有似无的铁锈味的感觉太过深刻,即便如此,他还是问:“有什么办法吗?”
如果一定要力量破局……牺牲整个封国当疾病的温床也许做得到,他不愿意用这个办法,但凡有一丝其他的可能,他都不想。
【只能用盘外招了。】克拉芙娜比划道:【……比如,您的能力?】
“我的能力?”他迷惑了一秒,撑着剑,站直身体时还打了个颤:“我的……”
一条蜈蚣从他的发间掉落。
然后是第二条。
……
……
“你的权柄在集体——在宏大的、铸就尸山血海的战争中才能发挥作用。”他说:“个人的武勇有时能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历史上多有记载——但战争关于的从来不是个人。”
他在说话间,又被一下闪现的库尔库玛踹了出去。
“我知道。”祂平稳地回答,像他们并没有在打得你死我活,而是坐在圆桌旁聊天一样。
法尔法代眯起眼睛,突然笑了一下:“你只是一个人在和我打而已,头狼。”
库尔库玛不可置否,祂就算是一个人,那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同祂有一战之力的,正当祂决定——啊,祂也不会真的杀了法尔法代,祂们之间还有一部分盟约呢,只是让祂把祂手里的战利品让出来,这样一来,脱颖而出的就是战争——
“你还有什么想完成的,我都可以替你完成。”祂说,祂自己也在这场较量中被法尔法代阴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