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你还是当主子的,别说出去让人笑话。”
众人哄堂大笑,南絮臊的伸手去拧她,“大嫂真是半点不饶人。”
这也有缘故,南絮自小聪明,什么都一学便会,唯独在打叶子牌上没得了侯夫人的真传。
有年过年上桌打了几把,把收的还没捂热的红封输的差点半个子都不剩,她又不肯服输,非得较着劲凑着人打,结果越打输的越多,输到最后没了脾气。
自此,对打叶子牌这件事望而却步,看到就害怕。
殷芜都亲自来拉了,南絮也是敞亮人,无非就是多输银子的事,哪还真能被人瞧轻了去。
让玉茗给自己绑上襻膊,南絮反手压着殷芜坐下,准备大杀四方,“下庄也不能小了,就一吊钱起吧!”
豪言壮语确实长脸,奈何实力不济,只让人愁眉苦脸。
一个时辰后,南絮撑着下巴,看着其余三人面前堆成小山似的银钱,再看自己瘪下去的荷包,有些欲哭无泪。
她倒不是心疼钱,实在是有失她往日威风的派头。
“大嫂,你这丫鬟打叶子牌也太厉害了。”
见三人都围着手里的牌打的火热,只有自己把牌全捏死在手里,她没话找话。
殷芜正连吃几张牌,顾不上回话,推了推坐在下首的丫鬟,“你二姑娘问你话呢!”
丫鬟摸了张牌,笑得克制,“回姑娘的话,奴婢不怎么会,还是刚才看着主子们打了几把,才稍微上了手。”
南絮:……
更加羞愤欲死了!
“阿絮,干瞪着干什么?该你摸牌了。”殷芜叫她。
南絮晃了晃脑袋,也不知是不是听错了,感觉全是哐当哐当的水声。
摸吧,她打定主意这把打了就说要去出恭,躲出去。
眼看着要触碰到牌面,突然从身后多出来只手,有条不紊地把牌码到了她手上。
南絮有些懵,只听身后的玉祥高声叫道:“伯…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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