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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之态,除却对战的年轻人能够和他打的有来有回,其他所有妄图想要参和这场刀剑之斗的人,还未近身,便先被刀剑之气震得身形不稳,乃至于血肉开裂,灵脉破碎。

至于放出来的蛊虫,更是直接被外散的剑气劈的七零八碎。

妄图近身偷袭,只有被余威波及而受伤的结果。

公冶慈垂眸看了一眼那一排摇摇欲坠的低矮房屋,眼光流转之间,便默不作声的将已经在气头上的少年人朝着远处的山林引去——任凭这样打下去,其他人暂且不提,他那两个徒弟只怕要被倒塌的竹屋掩埋下去了。

这少年人的攻势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公冶慈倒也被他精湛的刀术勾起对招的兴趣,不介意陪他练上一时片刻既是如此,那当然是要找一处更为宽阔无拘束的地方打斗才能进行。

从这群蒙面人占据的山谷,一路打斗至山林之中,刀剑之气所及之处,无不是一片树折花落,遍地狼藉。

徒留一群人目瞪口呆,心惊胆战的留在原地,看了看旁边被余威波及受伤的同伴,再没有跟上去“帮忙”的勇气了。

而从地牢里跑出来的一众人等,也被眼前拆的七零八碎的山谷惊的愣在远处,尤其郑月浓与花照水两个人——他们进去到出来,怎么也没有半个时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原本好端端的山谷搞得凌乱不堪,莫说一应竹屋被砍得东倒西歪,就连那大片沼泽也被搅弄的乱七八糟,泥泞飞渐。

至于山谷中其他地方,到处都是刀剑划过的痕迹。

而且,师尊去哪了?!

众人的目光从眼前的山谷中看过一遍,最后落在那一处朝着山谷之外绵延而去,明显是因为发生了打斗而使得草木摧残的痕迹上。

那必然是师尊和谁打起来了!

郑月浓与花照水对视一眼,下意识就要顺着这条痕迹追过去,然而他们已经引起山谷中这些蒙面人的注意——没办法参与那两个人的打斗之中,这一群脱逃出来的修行人总是可以对付的!

于此同时,被折磨许久,痛苦不堪的见到这些蒙面人,也是愤怒有加,他们被锁在下面,被蛊虫控制,无法进行反抗,而今终于逃了出来,怎么会不想着报仇泄恨呢。

这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甚至没人开口说话,只是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便开始了混战。

被放出来的这些修行者,体内附火咒仍在燃烧,虽然让他们痛苦不堪,却也免了再受蛊虫之苦——却见那些蒙面人放出蛊虫,蛊虫一靠近躯壳就被火气灼烧的连忙溃逃。

没了那些神出鬼没的蛊虫协助,这些神秘兮兮的蒙面人,对上这群被关押多日气虚体弱的修行人,一时间竟然也打的难分难舍,不分伯仲。

郑,花二人有心想要前去协助师尊,但看着一群面黄肌瘦,遍体鳞伤的修行者和这些蒙面人混战,总也不忍心放下他们不管,但更大的原因,是已经很自然的以为,应该没有人能够伤到师尊,所以他们才能安心留下来帮这些修行者。

山谷中混战之际,公冶慈与那年轻人之间却停止了斗争——准确的说,是那年轻人察觉出来公冶慈拼力一战表现下的逗弄之意,不想再被戏耍下去了。

是说无论他用出几分力气在刀招之上,与他对招的公冶慈都能使出相同力道与修为的招式。

这完全不是势均力敌的对峙,而是一方游刃有余的戏弄,或许应该怒火攻心不死不休才对,但这少年在愤怒之后,却意外的冷静下来,感觉再这样打斗下去,实在是很没有意思了。

最终是少年主动停止了攻势,气喘吁吁的看向公冶慈,公冶慈也几乎在同时收回了招式,轻飘飘落在一旁的巨石上,又看着他,若有所思:

“你的刀术,倒是比蛊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