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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行为难受。

“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你自己都不把身体当回事。”

阮绵伸手丢掉纸巾。

江岸顺势拉她一把,拽进怀里抱住。

他力气很大,尤其是喝完酒,全是蛮力。

她秒变认真脸:“这里是洗手间。”

“我要想干嘛,我看谁敢管我。”

一喝酒,江岸那张脸就尽透着一股子混气,阮绵叹口气,眼底挂起再明显不过的担忧:“为了我,也别把自己喝成这样,你不心疼我还心疼。”

他闻到什么,脸靠近:“你身上怎么有烟酒味?”

阮绵心猛然咯噔一声。

她刚从陆淮南家出来:“刚从饭局上下来。”

江岸许是真的喝得不太清醒,他是很薄的那种单眼皮,眨巴眨巴,说:“阮绵,我总觉得对不住你,让你跟着我受苦,有时候我挺恨自己的。”

“那我也不能总靠着你的身份,到处笼络人心吧?”

真要是这样,江岸还挺开心的。

就是因为她不这样,他才觉得心里负担大。

江岸吐完,两人成双入对的再进包间。

阮绵很懂事的,把酒先敬给蒋培生:“蒋总,我来晚了,自罚一杯。”

第205章 往死里打

蒋培生在饭局上好一阵夸他,说她跟江岸郎才女貌。

这其间有多少成分,是为了讨好江岸。

下桌临近凌晨,阮绵也喝得七七八八,胃里时不时翻腾两下酒劲。

詹秘书送她回家。

深夜的风吹得人起鸡皮,她半推着车门下来,反手扣上,眼皮撑得发沉:“詹秘书,路上注意安全,今晚麻烦你了。”

“不客气,应该的。”

正所谓爱屋及乌,尊重也是一样。

江岸重视她,连他的秘书都不敢懈怠半分。

阮绵站在台阶上,目送詹敏把车开走,她挪动脚步,正准备进小区大门,眼角余光在不算明亮的角落,扫到一抹高挑的女性身形。

蒋自北定定的立在路灯下。

头顶的灯光,将她脸笼出一道昏暗阴影。

夜色朦胧,更加显得她清瘦憔悴。

阮绵慢慢的收起脖颈那一块的鸡皮疙瘩,表情除了冷,没别的:“蒋小姐?”

蒋自北拧着眉:“阮绵,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她语气生冷僵硬,听在耳中不太舒服。

片刻的沉默停顿,阮绵挺直腰背,直视住她:“我什么时候回国,应该不需要跟蒋小姐你报备吧?”

说完,她便要走。

“他跟你说了?”

蒋自北面部呈现出一种狰狞怪异的冷笑,看得人后背脊发凉,毛骨悚然。

阮绵无心跟她翻起陈年旧事,她不耐道:“蒋小姐是想知道什么?”

两人距离三四米远,奈何她视力好,对面的情绪尽收眼底。

蒋自北又气又恼,还怒,下颌咬得咬肌一动一动,绷起又松开。

她眸子里的冷光,仿佛能射死人:“别装,大家都是女人,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找你求和了吧?说我跟他这三年从未在一起过。”

“那关我什么事?”

阮绵挑起眼皮,深色的双眸打她脸上掠过,声音比她更冷。

“阮绵,你明明有了江岸,为什么还要跟我抢他?”

若说先前的话,她不想搭理。

那么这句话,就是成功激怒了阮绵。

她翻脸也比较快,面色瞬间就僵冷下去:“蒋小姐可不要随便乱说污蔑人,我跟陆淮南什么关系都没有,再者说,你想要解释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