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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雁过留声,水过有痕,咱们大张旗鼓查案,众目睽睽监督之下,谁还敢造假不成?造的了,你我瞧不出来?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柳拂风一脸正气:“咱们吃完就去查案,谁是羊谁是虎还不一定呢,少给他们脸上贴金,你见你哥怕过谁!”

殷归止笑了:“我稍后有事,要去一趟肃王府。”

若万一有事,还能拉名头过去镇场子。

提前知会过,稍后他有什么行为,出现在哪里,都不算出格。

而且……

殷归止也觉得这个时间很微妙,他手里线索不少,盯着的地方很多,至今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按照时间推算,那位分理别处据点的‘言先生’,眼下应该已经到了京城,约定时间已经这般欺近,为何还没有动静出现?

这个团伙在干什么?正事不做,来利用命案对付一个看不顺眼的捕头?

看来他关注的方向角度还不够多。

……

欢云舫四楼,宗公子接到消息,非常惊讶:“赵应死了?”

有点不太妙,怎么会在这个紧要关头?

“怎么死的?他杀还是意外?他年纪好像是不小了……”

世家对组织的影响很大,各处盘根错节,利益勾连,有小矛盾可谈判处理,最忌大变,若根基不稳,大事将生变数。

李冠收起桌上册子:“说是昨日在醉风楼,被柳泽雷挑衅痛骂气到了,到夜里还过不去,直接气死了,赵家人不干,欲要柳泽雷赔命。”

“……有趣。”

宗公子缓缓眯了眼梢。

柳泽雷……是知道一些组织的事的,他们三月份办事时,正好办其它案子的柳泽雷经过,应该是看到了,他一直很注意这个人,可观察一段时间,这人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应该是个聪明人,不想把自己卷进事情里,未料端午节前,下面人又与他有过一次遭遇……

之后柳泽雷再表现的无辜,事事相避,他也不敢再相信了。

一直没下死手,是因为他不确定柳泽雷到底怎么想的,又到底知道多少,安没安排后手,今时今日所有行为,是演给他看,虚以委蛇,还是将计就计,想要回套出更多东西?

“正好,咱们也去看看。”

看看柳泽雷怎么应对,是认命屈服,还是想掀起滔天大浪。

李冠:“他好像很懂分寸,不想惹事?”

“有些事,容不得他说不惹,就不会惹,”宗公子眸底锋锐,“我们该要决定,怎么处理掉他了。”

柳泽雷,不能再活。

赵家主这一出事,世家全乱了,没办法,这人怎么死的,为什么死的,实在不能确定,谁心里有鬼,怕共同阵线的队友被灭口,谁就会慌,比如卢家……

王相府里,很快有人走动。

“相爷,卢家主求见。”

王圭手中毛笔顿都没顿一下:“还是为了他那个废物儿子?”

“这倒不是,卢季奉枢密副使的职位已经撤了,卢家未有任何怨言,他此次登门,是为了赵应之死。”

“那就去告诉他,只要他约束好家人,不说错话,办错事,本相保他无事,”王圭提笔蘸墨,“一时得失而已,不必计较,一个月后,肃王身死,整个枢密院,都可以是卢家的。”

“赵家……相爷可要去看看?”

“人家家务事,哪里用得着本相插手?”王圭抬眼,看了眼心腹管家,“你也不必送东西去。”

“是。”

王圭很快写完那幅字,放下笔,欣赏良久:“卢季奉,还是除了吧,露出的马脚太多。”

肃王拽着这条线,把整个枢密院和运转司都换成了自己人,再往下挖,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