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那么大一个好人,怎么可能有问题?
柳拂风放了心。
另一边,轮休回来,刚刚上工的周青都不敢看王爷,战战兢兢看向四外墙头,不确定躲在哪里的暗卫兄弟们——
工作大失误啊家人们!我私下偷买的小黄书,不小心夹王爷埋的东西里了,怎么办!
有个兄弟人不错,偷偷冒了头,给了他一个笃定眼神:安心,这种东西谁好意思说,出不了事!
周青:……
这是一般东西么!看过就会印在脑海,随时能翻出来对账的,就像在心中萌生的怀疑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越长越大,纵一时忽略了,不去看它,它又怎么可能真的消失,不再长大?
早餐桌上,柳拂风和殷归止很快净手对坐,气氛一如既往,眼眸温柔,笑意灿烂,互相关怀,温暖日常,又稍稍有点微妙,除当事人,外人难以察觉。
“不好了——”
突然,院门被推开,裴达冲进来:“赵家人来了!”
柳拂风冷笑一声:“怎么,昨日吵输了,今天来找场子?我便叫他们知道知道——”
裴达跑的浑身是汗,双手搭在膝盖喘气:“不是打架,是死人了……他们家老爷子死了,说是昨日才同你吵过架!”
第50章 你说我骂死人了?躲什么躲,给他们脸……
阳光烈烈,微风拂枝。
柳拂风的声音有点飘:“你说谁死了?”
赵家有几个老爷子?
裴达:“赵家家主,赵应,说是你昨天跟人在醉风楼吵架,好些人都看到了,说你骂的那叫一个脏,把人都骂自杀了!”
柳拂风:……
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他撂了筷子:“什么时候死的?要是被我骂死的,到不了昨晚就应该来找,怎么现在才来说事?”
裴达:“不是昨天下午死的,昨晚人饭还吃的挺丰盛呢,晚上还要了宵夜配酒,人是今天早上,半个时辰前,被发现死在自己家里的。”
柳拂风翻了个白眼:“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被缠上了呗,”裴达终于喘匀了气,耸肩摊手,“那起子玩碰瓷的,碰瓷富商用瓷器,碰瓷马车用腿,你是捕头,想碰瓷你,可不得用命呗。”
柳拂风:……
所以这就是给他的教训?
他大腿抱的及时,结识了肃王,府衙压力顿减,现在突然发现是机会,用命也得死磕他是吧!
要说这里面没那个兵器团伙推手,狗都不会信。
“先吃饭,”殷归止把筷子塞回柳拂风手里,给他夹了颗小笼包,招呼裴达也过来坐下,“这么早,你肯定也没来得及吃。”
裴达感动极了:“谢谢嫂子!”
“街坊邻居,不必客气。”
殷归止一边客气着,一边手势在背后给暗卫们下令——
拦住赵家人,不要惊扰了邻居们日常生活。
暗卫们懂,让那帮人进不了长宁斜巷!
裴达呼噜呼噜吃粥,很快,明显很着急:“我跑得快……也快不了多少,那帮人估计一炷香后会叩门,我得到的消息是至少二三十人,怕是谁都拦不住,这回只怕得硬碰硬了,哥你要不和嫂子躲躲?那群人我来应付!”
“躲什么躲,给他们脸呢?你爹会怕他们?”
柳拂风那叫一个狂:“那头不是死人了?你我干什么的,正经府衙走流程,去他家查不就是了!”
裴达伸出一根大拇指,他哥牛的!
“可人家说老爷子是被你骂死的,真叫他们扣住,岂不是羊入虎口?”
“真是白瞎了你这身皮,命案侦破定性靠的是什么,证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