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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衔玉的目光沉甸甸地压下来,岑晚指尖都蜷缩了一下,却被沈衔玉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岑晚被迫直视着那双像酝酿着风暴的眼睛,

思绪却在这样紧张的氛围里忽然不受控制地飘远了。

面前这张靠得极近的脸,感受到因为肌肤相贴而带来的酥麻感。

这感觉……太熟悉了。

记忆瞬间将他拽回那个昏暗、堆满杂物的器材室。

紧接着,是陆衍和洛伦说的、同样的话。

他们都说可以帮他治病。

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岑晚忍不住羞耻得咬唇,猛地用力,想抽回被沈衔玉紧握的手。

这一次,沈衔玉似乎被他的走神和突然的挣扎激怒了,非但没有松手,反而顺势一拉。

“唔!”岑晚猝不及防,整个人被一股大力带着向前倾去,直接撞进了沈衔玉的怀里。

滚烫的、带着沐浴后湿气的男性胸膛,紧实饱满、温热紧绷的肌肉触感清晰地传递过来。

沈衔玉身上那种冷冽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将他完全笼罩。

岑晚的脸颊直接贴在了对方赤裸的皮肤上,温度烫得他浑身一颤,大脑一片空白。

沈衔玉另一条手臂也瞬间箍了上来,如同铁钳般紧紧环住了岑晚纤细的腰身,将他牢牢锁在自己怀里。

两人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紧贴在一起,沈衔玉只围着浴巾的下半身几乎与岑晚的腿侧相触。

“你在想谁?”沈衔玉的声音贴着岑晚的头顶响起,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毫不掩饰的怒意。

他感受到了岑晚刚才那一瞬间的失神和排斥,

这比任何拒绝都更让他失控。

“陆衍、洛伦、傅行简、还是江席年?”他一个个名字念出来,每念一个,环在岑晚腰上的手臂就收紧一分,勒得岑晚几乎喘不过气。

“没……没有!”岑晚被勒得生疼,慌乱地挣扎,

“你放开我!沈衔玉!放开!”他用尽力气推拒着那堵坚实的胸膛。

“好,我放开。”沈衔玉的声音更沉。

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岑晚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那你选我,岑晚。”

“求你选我。”

“我……”岑晚被勒得难受,被这样贴着别人的胸膛的场面逼得心慌意乱。

挣扎似乎只是徒劳,反而让两人贴得更紧。

沈衔玉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来,烫得他心尖都在发颤。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一种奇异的、被强烈需要和独占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大脑一片混乱。

稀里糊涂地,在沈衔玉几乎要将他揉进骨血的禁锢和那灼热逼人的视线下。

岑晚像是放弃了抵抗,又像是被那滚烫的温度蛊惑,又或者是别的设么。

带着点自暴自弃的意味,他含糊地应了一声:

“嗯。”

这声几不可闻的回应,却像是一道赦令。

沈衔玉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环在岑晚腰上的手臂力道也松了些许,却依旧强势地圈着,将他固定在怀里。

他低下头,目光落在岑晚泛红的耳廓上。

那小巧的耳垂,因为刚才的挣扎和羞愤,此刻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绯色,在柔软的黑发间若隐若现。

沈衔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微偏过头,

温热的、带着湿润气息的薄唇,轻轻地、轻轻地贴上了岑晚那只滚烫的耳垂。

蜻蜓点水般的一触。

柔软微凉的唇瓣,贴上滚烫敏感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