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得很。”
上官剪湘“噗”地呛了口茶。苏清霭瞧着他:“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上官剪湘不敢看身边李沉璧的脸色,讪笑,“凌少主的病应该好了吧?这都过去快半年了,他年轻体健心胸广想得开,能有什么坎过不去,哈哈。”
程霏皱起了眉头。
上官剪湘见势不好,正要找借口岔开话题,程霏已经幽幽一叹,说道:“叶师兄既然没来,有些话还请长风山道友们代传。毕竟这么多年的朋友,不管有什么龃龉,须得亲口说开,彼此不相见是不行的。少主抱着某把不知从哪得来的剑日夜不离手,始终斩不断心里那一把烦恼丝,叶师兄如果没有同等待他的心,不如拨冗来春陵一趟,亲手替他斩断了吧。”
苏清霭饱含兴趣地挑起了烟眉,钟燕星听得一头雾水,上官剪湘在心里山呼“要命”,李沉璧的脸色刷地冷了下来。
第70章 白衣天降 是谁呢好难猜。(作话有福利……
“误会!我保证全是误会, ”上官剪湘忙对李沉璧传声入密,“叶师兄和那小子清白得很,一会再与你解释……”
“用不着。”只一瞬间, 李沉璧的脸色恢复了正常,“这些事我很清楚。师兄与那傻子能有什么瓜葛。”
上官剪湘感动了。
竟如此信任!
听他这样说, 程霏有些不高兴了。
李沉璧和叶霁的关系,在策燕岛时她已看得明白。凌泛月回来后就抱着叶霁的旧剑失魂落魄,也让她和其他人一样浮想联翩。
想来想去,她已在脑海里补出了一场三角虐情的苦戏,打心眼里心疼可怜的少主,因此就算她曾对李沉璧有点儿朦胧情思,也听不得那句“师兄与那傻子能有什么瓜葛”的冰冷嘲讽。
程霏压了压嘴角, 思索该说些什么回敬。
此时宴席已到了尾声,吃喝赏玩尽兴后, 宾客们急着选购灵兽,不少人已经起身退席, 由接引弟子领着, 往深山各处的豢养场去了。
李沉璧也起身走了。
程霏回过神时,见他只剩下个背影,不由懊丧。
肩膀上忽然横过来一个冷冰冰的物件,轻浮地拍了拍她脸颊。
“程姑娘原来在这呢, 叫我好找。”
程霏回过头, 顿时怒目而视。
“程姑娘身娇体弱, 几杯酒就吓跑了。”一个白面青年收回剑柄,吊儿郎当带着点酒意,醺然笑道,“既然这样何不早说, 那群混帐东西劝你一杯,我代你喝一杯。在下也别无所求,只求喝倒后,程姑娘亲手给在下熬碗醒酒汤,送来屋里。”
说着,众目睽睽之下,在她耳垂上捏了捏。
程霏一摔酒杯,大怒:“这一路我忍耐你许久,竟然还敢跟过来,赵艾狗贼,我看你是真想死!”
她掣出长鞭在手,风声呼呼朝赵艾劈脸打下。她气得发抖,这一鞭气势有余,准头不足,被赵艾握住鞭梢,往怀里带去。
钟燕星少年意气,十分看不过眼,喝道:“岂有此理!”便去摸剑。苏清霭早已先他一步,扶住程霏立稳,袖中飞出一脉流水长剑,直削那白面青年的手。
赵艾见了她,笑得更是露骨:“两位美人不如同来枫云山庄做客,好事成双!”
这下,玉山宫和长风山的人同时坐不住了。
玉山宫几人见师妹受欺,手按佩剑,气势汹汹地穿过散席人群,朝这边走来。
上官剪湘一边按住拔剑要斗的钟燕星,一边严声警告:“赵公子还请谨言慎行,否则,就算你吃醉了酒,狎扰别派女修的罪名也不是轻易能洗脱的。”
“赵艾!”玉山宫中一人大喝,“你骚扰程师妹一路,我们没削你脑袋,你还贼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