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馒头还很小，玩过哭过，又被她妈咪蹂躏了几回，很快就想睡觉了。

她抓着局长的衣服，安安静静地趴在对方胸口，好像觉得一闭眼睛局长就会不见，眼皮垂着随时要睡着，又硬是撑着不肯闭上眼睛。

卡门奈特坐在床边，伸手在小馒头背上轻拍几下，温柔的不可思议。

局长一直不说话，只是垂着眼睛，小馒头一直在看她，侧躺的脸蛋嘟着，有婴儿专属的嫩肉。

「来，局长，你可以拍拍她，小馒头很喜欢的。」卡门奈特拉起局长的手，握紧了手腕，没给局长抽离的机会，带着她在小馒头娇小的后背上轻拍「小馒头睡眠很浅，睡前总是得哄哄她，她喜欢拍拍背，睡前还一定要亲亲她才行。」

局长不知道卡门奈特跟她说这些做什麽，她的手被放在小馒头的背上，孩子的温度暖的像个小烤炉，才拍上几下，小馒头就两眼失焦。

她看一眼妈咪，看起来在等她。

卡门奈特嘴角勾了起来，指尖轻卷着小馒头跟她一模一样的卷发，连细柔的发丝都让人怜爱「局长，亲一下小馒头，好吗？」

局长眼眶泛红，摇了摇头，她虽然已经冷静下来，但却轻声跟卡门奈特说道「我不想这样，我不舒服卡门奈特。」

她看起来像被逼到受不了了「我心里难受，很难受，又酸又疼。」局长对这种感觉很陌生，但这种异样的难受来得汹涌无比，猛烈地让她甚至想吐。

卡门奈特轻摸了一下局长的眼角，局长看起来是这样脆弱又心软，这样子的她除了自己身边，还能去哪里呢？

「亲爱的，不用害怕，这只是你对小馒头的爱而已。」她低头在小馒头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孩子皮嫩，连额头感觉都复了层软肉，卡门奈特又抬起头，在局长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她太明白那种胸口痠胀的感觉了「相信我，你会习惯，并爱上这种感觉的。」

被亲了小脑壳，小馒头彻底没电睡了过去，卡门奈特把她抱起来，小馒头很熟悉她的味道，卷在卡门奈特怀里没有醒来。

局长从来没看见过卡门奈特这个样子，在记忆中她总是为所欲为，刚刚到手的珍品，也可能转瞬间就失去兴致扔到一边，像这样小心地捧着，用全身心去保护的温柔，让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彻底认识过卡门奈特。

「局长，你不会再离开了，对吗。」卡门奈特抱着孩子，十分温和的问她「要是你不在，小馒头会很想你，会一直一直哭个不停。」

局长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回答了又有什麽意义？她们总是这样问她，却从来不接受她的答案「今天真的够了，拜托，把孩子带走吧。」她祈求着卡门奈特，表情破碎。

卡门奈特脸上温柔的笑容消失了半刻，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如同局长所想，她根本不可能接受局长想要离开的答案，但又见局长捏紧了小馒头的荷包蛋，知晓局长需要时间，只能站了起来，让局长至少能稍喘口气。

「小馒头离不开她的蛋蛋，明天，我会带她过来。」她说道。

局长一脸疲惫，却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她知道卡门奈特就是用逼迫的，也要她接受那个孩子。

但她看着卡门奈特怀里睡成一团的小肉娃，还是没忍住「孩子...」

她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卡门奈特却停下了脚步，如果局长敢说出一句排斥甜心的话，她今天不可能放过她，必定要将局长弄哭一整晚。

「糖果...」局长只是觉得卡门奈特很乱来，不放心「正餐不能只吃糖果。」

一瞬间，卡门奈特笑了出来「知道了，会给我们小馒头吃营养的晚餐，要长的很健康才行。」说着自己又在小馒头的脸蛋上嘬了一口。

看她出去，切尔西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