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脸颊发麻，两手搭在小馒头的腋下，孩子软的好像会黏手，局长咬牙，动作僵硬的象是生锈的机器，把小馒头一点一点往外拔。

小馒头嘴巴相当坚强，下半身被抱悬空了嘴巴还像小吸盘一样吸着不放。

但总归人小力薄，啵的一声被扒开。

小肉娃娃象是受到极大的打击，眼睛和嘴巴都张成圆的，肉丸子一样的下巴皱了起来，眼眶蓄起委屈的泪水。

局长感觉不妙惊慌的手抖，好像抱着一颗炸弹，不知该往哪放手足无措，此时小馒头已经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然后就毫不客气的哇哇大哭起来。

刚才还挡着门的卡门奈特当即拍门进去。

局长一脸惊慌失措，手里提着小馒头放也不是抱也不是，小馒头哭成一团，脑袋仰着像没有骨头一样嚎啕大哭，好像受了全天下最大的委屈。

卡门奈特心疼的胸口绞成一团，小娃娃在她的照顾下从没哭的这麽伤心。

「你为什麽不抱抱她？」卡门奈特极少对局长大声说话，此时却忍不住出声，伸手把小馒头抱开，搂在怀里轻拍。

烫手山芋总算脱手，局长看见卡门奈特就背疼，撇开头并不说话。

小馒头还在哭，两手举向局长的方向，短短的指头反复做着抓握的动作，想跟局长讨抱。

局长视若无睹。

「她是你的孩子，你怎麽可以这麽狠心？」卡门奈特摀住怀里的宝，好像局长撇开头的样子是儿童不宜的残忍画面。

局长苍白着脸，冷硬「她不是我的孩子。」

此话一出，卡门奈特倒抽了一口气，抱紧了小馒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局长。

局长被她看得低下头去，脸上有着心虚愧疚，但却死咬嘴唇不肯改口。

卡门奈特胸口上下起伏，有那麽一刻很想扑上去，把局长的衣服狠狠撕开，把她操到哭着失禁，操到愿意改口为止。

她一咬牙，把小馒头放进局长怀里，软呼的奶香一靠过来，局长就惊得往旁逃窜，卡门奈特却摁紧了她，让小孩趴在局长怀里，像只小考拉一样手脚并用，小声可怜的呜咽抽泣。

怀里黏煳煳的，局长死命的想要挣扎，嘴里喊着不要，她去叫床边的切尔西，眼底带着求助，但对方并没有解救她，只是皱着眉头对卡门奈特说「你轻点。」

局长的反应很剧烈，但她的挣扎在卡门奈特手下根本不值一提，到后来，局长眼泪冒了出来，身体像骰子一样发抖，哑着声「放开我...」

卡门奈特凑近她，一字一句说道「这是你的孩子，你要爱护她，要宠爱她，她是你的骨肉，是这辈子都不会改变的事实。」

每个字都像敲打在心脏上，局长抽泣着浑身没了力气，如同一团烂泥，任由卡门奈特揉圆搓扁，再无挣扎。

小馒头已经哭完了，眼睛肿肿的象是两个小蛤蜊，局长没再推开她，小家伙的手在局长的脸边轻碰，摸到局长的眼泪。

她湿润的小眼睛眨巴，回头对卡门奈特「妈咪，蛋。」

卡门奈特有求必应，把贴身收着的荷包蛋拿了出来，递给她的宝。

这是小馒头最喜欢的娃娃，她抬手要递给局长，但没有瞄准控制得很好，荷包蛋直接贴在局长的脸上，要给她。

局长没想接，她闭着眼睛，感觉那个软软的布偶在她脸上乱煳乱抹，带着一股甜甜又臭臭的味道。

小馒头拿着荷包蛋在局长脸上拍「蛋...」

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人会不喜欢这个荷包蛋玩偶，妈咪每天都跟她抢。

卡门奈特摸摸小馒头脑袋上的猫耳朵，哄着她「小馒头要给妈妈蛋蛋？妈妈会很高兴的，对不对？妈妈肯定舍不得不理小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