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主。”
“……去尘,其实我和她已经——”
“啪!!”的一声。
茶杯被骤然掷于地上,顿时茶水和碎瓷在两人脚边绽放出锋利能伤人的碎片之花。
步歌惊诧地盯着脚边的碎片,再抬头时,入眼的是从未在去尘那双淡色的眼眸中所见过的凌厉。
而去尘的声音此刻听入耳更是冷冽得不行:“天下良人何其多……步歌,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自轻自贱。”字音每一个都比上一个要沉。
“呵!……很多吗?”
杯碎的声音仿佛是什么开端的号角,心中积郁已久被自己重复压下的阴暗情绪全被这一声号角勾出。
许步歌的胸膛都开始起伏,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不是气愤也算不上全然的嫉恨更多的是不甘和觉得不公,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道:“那当初去尘又是为何那般执着?”
去尘眸光眸光一愣。
“……自轻自贱?”许步歌缓缓抬起头:“这几个字倒是让我想起去尘当初是怎么嫁给她的,我可是都知道着的!而且还是她那时候亲口告诉我,告诉我你与她的那次,其实是遭人陷害,并非她所想。甚至你俩的那次在她口中连一时兴起的荒唐都算不上!……去尘,而这样的你竟来劝我别执着,你当初怎么不劝劝你自己呢?”
温去尘的呼吸开始不可抑地越来越重。
他感觉到自己的耳根似乎在发热泛红,一股来自心底里的羞耻和震惊感令他感到自己的脸颊也开始发烫。
可凭什么是他要如此心虚……他才是楚华月的正夫。
“许步歌!”
温去尘像是气急,咬牙声音沉郁。
可随后,他像是又将理智给找回,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她说的?她和你说什么了?……我在问你,我的妻主和你说什么了,竟随意一句话让你如此获如珍宝的记着?”
去尘将手撑在桌上,指甲紧扣桌沿,继续道:“你说你知道?那你到底在自以为是的知道着什么?你以为她和你说的尽是真言?那你知道她第一次抱我有多紧吗……那时车外很多人,她们都听到了,我被她扑倒在车里,她不懂,所以我说什么,她便用力地做什么。车在摇晃,我死死攥着车帘,不让外面的光透进来,她紧紧搂着我,问我下一步要怎么做……”
“你……”许步歌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眼尾绯红却用仇视的眼神紧凝着他的去尘:“……你疯了。你以为你和我说这些有用吗?她当初想娶的根本就不是你,她亲口承诺过要娶我的,若不是你从中作梗,你和她根本就没可能。”
然而,虽嘴上这般说,可脑海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楚华月拒绝他的每次,许步歌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可如此细微的动作还是被去尘的视线捕捉。
于是去尘的声音悠悠又起:“都多远的事情了,楚华月说要娶你你就信?她要娶的人可多了,你排上队了没?你看,今天不就在娶?还是个哑子?啊……你不是见过吗?”
去尘边说着边豁然伸手握住了步歌的手腕,拿在眼前端详起步歌紧捏的拳头,像是在看对方破防的证据一般。
在发现这些话很能够刺激对方,他便继续道:“人呐,眼睛长在前面,就是该往前看的。我就不喜欢总提以前甚至都无人在意的那些事。但既然你似乎很喜欢听我们妻夫之间的私言,而你我既是朋友,那我也愿意说给你听。远的那些我就不说了,说点近点的……妻主近来愈发调皮,就昨夜,她要我抬起腿——呃!嗯……”
去尘被步歌骤然往后推的压到房间门框边的墙上顶着:“去尘,我不是来和你争的,你也明知道,楚华月她总会娶侧夫的,那还不如是我?”
可显然去尘在此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