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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有相同之处,建议并案处理并且直言痛斥府尹为官不正,畏惧强权,在明知赴欢楼仅死的那一人和楚二世女关系匪浅,却到现在都不敢传召问话,这是为何……”

我沉默听着,感叹着应景说话拿捏人的功力,似乎他总能对应人的身份和性格,轻轻巧巧拣人痛点说。

这府衙内当今的府尹,最是无能,似乎是靠当缩头乌龟而当上的这个官。

但恰巧的是,在这最不缺的就是强权的京城,最能稳坐这个位置的便是这样的人。

谁厉害些手段高明些,就能操控她。

她永远也不会不识相地去阻谁的路,也谁都能在她的官帽上踩一脚,越过她去办事。

踩完她转头还能给你捧鞋加善后,渐渐的,大家都默认了这个府尹就是个没有立场的傀儡,各大势力暗暗对打的时候,甚至都稀得理她……

而这样的府尹竟对手握兵权的许行舟推脱令牌的事。

我想十有八九是受了谁的授意,将许行舟前来处理令牌的步伐能拖就拖。

在陈述这一些的期间,许步歌说得很认真。

他的眸子偶尔会因为在回想某些片段时,微微挪动和忽而定住,又或者快速地抬起扫一眼我的神情,而后又落寞地移开。

他继续说道:“府尹一开始还能附和着说几句,后来被应师长说得脸红又脸青,一直喝茶,又借故去方便,直到君嘉礼也来了,又重新被君嘉礼直接唤人抬出来的。”

我挑了挑眉,嘉礼还真直奔来府衙了?

那这府尹可有的受了。

应景三两句话能哄得这府衙的所有人如拉磨的驴一样,围着磨绕三百圈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驱使着做她们自己又吃不到一丝好的事情。甚至有可能稀里糊涂的就帮着应景去得罪温氏。把府牌的事情给往大的搞。

而嘉礼一旦有了一个目的,便会明着威压,暗着更是不计手段,不计代价的将人往他的目的上赶。一般人可难受得了。

而另外一边温去颜就不用说了,我想许行舟此时还留在府衙,应该不可能只是为了看戏,按他的性子,莫不是察觉到了温府府牌的事情和他令牌之事也会有关联?

他……我想应该会选择帮温去颜吧,他最见不得京城起风雨。

“嘉礼他也来了?”我转了身,面向许步歌:“他说了什么?”在外人眼中,嘉礼和温府或赴欢楼这两都绝难扯上关系,很好奇嘉礼会以什么样的理由强插进来。

我的转身,似乎让许步歌意外,一愣地也立即转身面对面,但抓着我的手还是没放,就有些别别扭扭地在两人之间错边握着。

可当听到我问的是嘉礼,他眉头似乎下意识想往下压一压,却被他很好的控制了住,张口道:“他——”

“贵人?!”

忽而一还算耳熟的女声传到了两人耳中,许步歌立即止住了话,越过我往府衙门口望去。

我也侧目,是那捕快淡淡笑着和我打着招呼。

望我的神态之中,将距离把控得很好。

就仿佛我和她之间真如人前那般只不过是在赴欢楼大火前只说过几句话的相互眼熟着的关系。

但她身侧还婀娜站着一个蓝衣华服男子。生得美俊,手持一把刀扇,面色不愉,寒着一张脸。

我看过去的时候,那男子也正将视线往上抬地看过来,傲慢神色不收地粗略打量了我和许步歌一遍后,又垂眸看回了他身前的那捕快身上。

随后他撤了半步似乎就准备要走,刀扇也被他拿高了些遮住嘴唇……紧接着我就看到捕快脸上的笑容一僵,嘴角还抽了抽,明显是那男子走前和她说了句什么两人之间私人恩怨的话……然后男子*收回目光,直接转身带着侍男上了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