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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当然不能与君嘉礼直接说,他的疯有些超纲了,现在的我有些把握不住他。
且他行事只看当时心情,若他一时不爽将矛头直向楚家,那我照样没好日子过,现在只能先顺着他。
“我当然不想娶他了……我不是在说他,我是在说我与你的事。男子清誉何其重要,你当真想好了吗?也准备好了吗?万一事发,你该如何自处?”
君嘉礼将他自己上半身脱到只剩一层单衣。
闻言正解单衣绑带的手一顿,修长的手指停在结上磨挲着:“你反正会娶我的,我也一定会让你娶我的……而现在,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我望着他,眼里浮现出心疼:“是我,都是我的错,是我懦弱,可历来女男同房,应女子在上,与嘉礼的第一次,我想主动些。”
君嘉礼愣住,坐在我身上,目光沉沉,似乎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
过了一会儿。
“果然还是要女子主动是吗?也对……你有过一次就不会将我弄疼了是吗?”君嘉礼迟疑问道:“那……正常的话,我该怎么做?”
大户人家的男子深养在闺中,受家族管教,极少有机会接触男女之事。
直到成婚前一日,才会派人专门教导行房事之时要怎么服侍妻主。
更别说君嘉礼长居宫中,他所知道的外界之事从来都是从我这听到的。
我装作无奈叹了一口气:“至少在这时候你不能绑着你家妻主呀。”
“妻,妻主……?”他脸很红,但仍然警惕,瞟了一眼我手上的绳子,没有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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