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狠狠按下。
“你自己,把衣服解开,再给我解衣。”他道。
我:“……”
所以你刚安静的那刻是在研究女子的那繁复的宫装怎么解还是在考虑你自己皇子的身份不能折?
我当然不从:“我可是丞相之女,你要我为男子解衣?!”
啧,心头突然有种被败兴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算了,找个由头让他重新生气,或许我就能被赶出琼阳殿了。
他望着我抿了抿唇,忽然扬声:“过来。”
我一愣,他是在同侯在内寝外的侍男说话吗?
还未来等我反应,一阵馥郁的浓香袭卷着我,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嘴角,两片嘴唇被狠压重碾,脖颈的痛处仍被君嘉礼重重按压着,两种感觉冲击着我的大脑。
这时,我才察觉到腰间似有异动。
挣扎扭头间,终于得以抬头,便看见一侍男正低头解我腰带。
“……”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闺房之礼到底教了这些男的什么?
一个两个,没了侍是不是连伺候人都不会了?
我有些无语,身旁喘息越发剧烈的君嘉礼对我发出不满的低吟,原本抓着我的手插进了我后脑发中,要我视线看向他,然后重新吻了过来,舌尖的初次探入让他浑身为之轻颤。
他很激动,也似乎已经被我取悦开心了,眼睛微微弯起有什么在其中闪烁。
我顺着他的意与他追逐,舌尖互相贴紧缠绕,纠缠得他不得不与我分开以此来获得短暂的休息。
当他再凑过来时,我略微低头避开:“你是想让他也一起服侍我吗?”
君嘉礼一愣终于想起了召进来为我解衣的侍男。
衣服已被解开,却因手脚被捆的原因脱不出来,侍男头埋得低低的,跪趴在一旁。
“废物,滚出去。”君嘉礼吼完一回头便抬脚跨坐在了我身上,弯腰将脸枕在了我的肩上,两手钻进衣物之下轻擦着高峰,“看吧,你果然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对不对……呼……你,从未属于过他人。”
有什么顶在我腰间,我死死压着感觉,就在理智当真要被这朵颜色艳丽的花朵吞入之时,一个闪念在我脑海中穿过,瞬间让我变得清醒无比。
“你要对温去尘做什么?”
以我对君嘉礼的了解,不可能贴心到派两名侍男送温去尘出宫。
真是遭了君嘉礼的邪,刚才怎么没想起,现在听到君嘉礼这样偏执的话才猛然发觉。
君嘉礼正在拱动的头缓缓抬起,露出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带着得逞般的笑意。
我心拔凉,“你,你真敢啊?!你明知道他是御史之子!还敢这般随意召来宫里然后抹杀他?”
君嘉礼歪了歪头:“我还是皇子呢。”说着,他手一路抚摸向下,绕得我咬紧牙关,“你就放心吧,我会处理得很干净的……在这个时候你还要和我聊他人?”说着,手捏到一处,加重了力度,我夹紧了腿。
他往下看了一眼,故作委屈:“我手都抽不出来了。”
“你这样做是错的。”我咬牙对他道。
君嘉礼笑容凝滞了瞬间,坐直了身体,盯着我脸看了会,然后开始为自己脱衣:“我杀他,你就不忍了?我给过他机会让他自己退婚,是他自己不要啊。还是说,你当真想娶他?”
其实在进宫的马车上,想过很多。甚至预料到君嘉礼会反复问我是不是真的想娶温去尘。
若我想摆脱温去尘,在我的计划中就该回答他是的,然后君嘉礼会替我解决一切。
但不想娶也不能杀啊,温道言不就是愁抓不到楚家的重要把柄吗?我要是和这种事沾上关系,会不会直接被楚家视为弃子还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