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至于挨到如今?”

曲礼摇头, “不,你错了,朕之前没那么孤独,子徽永远坚定地站朕身边,朕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那时候的朕不孤独。”

晏清听出别的意思, “所以你喜欢他?”

曲礼眼眶红了两分, “朕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朕真的很在乎子徽。”

说到这儿,嘴角绽开一抹讽刺又嫌恶的笑, “相反,晏清,朕真的很恶心你,当初朕为了拉拢于你,忍着恶心日日说心悦于你,日日装得很喜欢你,其实朕每日离开你,都恨不得洗掉一块皮,朕总觉得自己脏了。”

晏清闻言也笑出了声, “其实那时的我也没那么喜欢你,想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好拂了你的情谊,其实真相揭露时,我都想一刀砍了你。”

曲礼也跟着笑, “所以你看,朕一直在走错路,若有来生,朕只愿随心所欲,喜乐无忧,得一人终老。”

话一说完,他挥了挥手。

刘内侍端上一壶酒,还有三个酒杯。

曲礼接过,斟满,端起一杯递给晏清。

“共饮此杯。”

他仰头一饮而尽,又端起另一杯洒在地上, “子徽,这是你的。”

“霄安,你不喝吗?”

晏清端起酒杯,洒在地上, “给子徽喝吧。”

曲礼应了声,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