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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但发现自己的语言竟如此苍白:“那种大的大小的小各种各样一节一节的,蛊虫。”

岑再思沉吟许久,幽幽问道:“都有青蚨派珠玉在前了,但你怎么还会怕续春门怕成那样?”

蛊虫不比大药丸子可怕吗?

天天和青蚨派当邻居,江自流怎么还会怕续春门呢?

江自流:“……她们非常宝贝自己的蛊虫,至少不会硬塞进我嘴里逼我嚼。”

好吧。

那还是续春门坏一点。

蔚城的广阔空间中,不仅有身着当地门派服装的修士和没有灵力的凡人交织往来,还有不少修士分批分次分不同位置地正对着某块地方划拉什么东西。

“那是灵枢宗的修士。”江自流注意到岑大小姐的目光,主动道:“两年之后的千机演武大会就在蔚城举办,灵枢宗习惯提前派长老和弟子布置比赛的场地。”

岑再思前段时间还在崇城之时,看热闹的同时顺手从天宝轩的书阁中抽了本《千机灵枢》翻阅,其中便详细描绘了两百年前举办的一次千机演武大会。

规则很简单很粗暴,每次都略有更改,但整体上大差不离,一言以蔽之就是永恒的抽签大混战。

先抽签攒十个人,再抽签随机到蔚城提前布置过的某个场地作为对战台。这十个傀儡道修不带任何储物法宝地进入选定区域,争夺场地中已有的材料现场组装傀儡进行互殴。

这种紧张刺激的大混战自然需要提前准备,比如制作一个傀儡所必要的傀儡核心肯定不会天然地存在于蔚城的某个角落之中,这需要灵枢宗的修士提前布置好。

而有些布置……也需要些许时间的沉淀。

“就有点变态。”江自流不着痕迹地指向某一边的灵枢宗修士:“喏,他把藏宝图喂给了牛。至于两年以后它在哪里,那就不知道了。”

“还有她,把傀儡核心埋在了嘶那是什么种子旁边?”

祁白接道:“泪生草。”

“啊对对,泪生草旁边。这种只有足够眼泪灌溉才能发芽的灵植,和只有灵植长了出来才能被发现在旁边的傀儡核心……总之只要不在比赛场上,千机演武大会鬼热闹还是一直蛮好看的。”

他反正从小就爱看。

岑再思起了疑心:“如此不遮不掩地提前两年就开始布置,岂不是有泄漏场地材料位置的风险?”

蔚城早就定下,但凡是个有心的修士,来瞟两眼不就有数多了。

“那倒不会。只有金丹期的弟子可以参加千机演武大会,且参加过一次的不能参加第二次。灵枢宗现在所有没参加过比赛的金丹弟子都已经被打发去境西支援嵘洲了,没人有空来蔚城看热闹。”

时间掐得很准。

两年后千机演武大会开始,这百年的魔潮也差不多退却,在嵘洲杀完魔活下来的金丹弟子正好回来继续参加比赛。

真是严格。

“是吧,要近前去看看吗……啊等等,大小姐你好像也修了傀儡道来着。你也准备参加千机演武大会吗?”

江自流咕咕哝哝着就要朝前凑近点看,被祁白揪着领子拽了回来。

“别凑那么近,我大概不参加。”

岑大小姐这种天生的奋斗修士,竟然没有参加的打算。江自流眨眨眼。

“岑家和灵枢宗有点宿怨。”

“啊?”

“我家老祖曾不慎毁坏过她们的镇宗之宝。”

不慎。

真是个微妙的用词。

越昙前辈用传音发出了快活的笑声。

江自流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下一刻,他结束沉默*,一手拉岑大小姐一手拉她相好地望旁边飞撤,低声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