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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北江南 宋绎如 52798 字 1个月前

哭不出来。祭司笑了声,让他把孩子放下,他可以帮他。

当祭司欺身过来时,文慎的脑海里还全部都是世子哥哥的事,他死了吗?真的还能救活吗?为什么会烧得那样严重?九岁时的他去哪儿了?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世子哥哥?思绪太乱,以至于他都忽略了祭司身上熟悉的沉香气息,当祭司掀开黑袍,往他腿心塞进骇人物什时,他才如梦初醒般哭叫起来。

“哭什么?我这不是在帮你吗?”面具后的声音不知为何格外熟悉,可文慎顧不上深思,一双含水的眸子飞快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趁手的兵器,袖中也没藏暗器,便想着抬掌蛮力击开这个趁虚而入的混蛋。

祭司却毫不费力地捉住他的手,顺势挤得更深,糙硬的指腹抹去文慎不堪受辱的眼泪,隔着硬质的面具,不容置喙地吻在他紧抿的唇上。

“还在想着你的世子哥哥?”

“他好像快死了。”

“想救他么?”

“水还不够。”

祭司的面具下傳来残忍而野蛮的笑声,文慎想抬手狠狠甩他一巴掌,不知为何却始终做不到,终于,那祭司不再笑了,却压住文慎的肩膀,强迫他跪在他身前,将那水淋淋的黑隼抵在文慎唇边。

文慎这下怎么可能还认不出来。

“……”

天光大亮。

文慎惊出一身冷汗,一脸呆怔地侧躺在床上,窗外温暖的阳光流淌进来,映亮了文慎那张漂亮紅润的脸。

虞望正端着早膳走进来,将食盘轻轻搁在榻边小案上,坐在床边,正要捏捏他的脸颊哄他起身,却发现他已经醒了,只是不知为何,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

于是虞望反手拍了拍他挺翘的雪臀,开玩笑道:“怎么?做了什么春梦这么依依不舍的?”

文慎反应却很大,直接从榻间弹坐而起,红着脸驳斥道:“你才做春梦了呢!”

虞望被吼得愣了愣,旋即一脸混不吝道:“怎么,说中了?”

文慎翻身下榻,很不耐烦似的:“走开,王八蛋。”

“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嘛。”虞望很有经验地边追边哄,伸手想要牵住他柔软的掌心。

文慎骤然转身,虞望没收住,一下扑他身上去了,下意识揽住他纤韧的腰身。文慎一张脸红透了,却没推开他,反而伸手紧紧地抱住他,不知道是不是虞望的错觉,好像听见他叹息了一声,像是认了命。

第100章 置气 云雨有瘾,毒根难拔。

“怎么啦?”虞望捋了捋他的长发, 略微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怎么一睡醒就撒娇啊。”

文慎懒得搭理他,只是依偎在他懷里, 略微侧身枕在他肩上, 双手緊緊抓住他铁铸般的臂膀,被亲过的地方泛起一点不太明显的紅晕。仲夏寝衣薄如蝉翼, 素白丝料仿佛初凝的雪乳般轻盈地贴在身上, 手臂一箍便勾勒出山水丰美的轮廓。

虞望本来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之人,被这么一勾顿时血气上涌, 旁的都管不着了,只顾着低头含住文慎紅软的唇瓣,单手去解戴了一夜的锁玉环。他这不解还好, 甫一解开,文慎便蹙緊眉心急急地将他推开,他还欲追着亲上去,却被文慎轻轻一巴掌呼嘴上。

“先别亲了……抱我去小解。”

文慎緊紧地夹着双腿,臉颊紅得发烫,若不是走投无路,他绝对不可能向虞望提出这种可怕的要求, 实在是那三枚针在穴位里扎了一夜, 睡前喝了骨汤,入睡后虞望又喂他喝了好些水,锁玉环锁着还好, 一解开就好像連针孔都要渗水似的。文慎的心都快跳坏了,虞望还傻愣着不动,气得他一口咬在虞望颈侧,催促道:“王八蛋……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虞望故意装作不太懂的样子:“腿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