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弟兄……那时虞九想做什么……好像都没有碰到过他的身体,好像只是想把那条木制的长鱼抽出来,那时……他头很痛,下面也很难受,想也没想就扇了他很重一巴掌……他是不是反应过激了?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呜呜……”他咬了咬虞望的肩膀,却没咬住,只是猫儿磨牙似的蹭了蹭。
“到底怎么了?”虞望抬手讓十九出去,声音放轻了些许,十九领了命,主动去偏阁处理虞九的尸体。
“哥哥……”
虞望听他只顾着喊哥哥,别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心里难免有些急躁:“我讓虞五来给你看看?”
说起旁的男人,文慎潮润的腿心竟突突跳了两下,他不是讳疾忌医的人,也很信任虞望手里的侍卫,可是方才虞九真的吓到他了,他不想讓虞五给他看病,不想让任何人给他看病,他知道自己哪里痒,哪里疼,他不想让旁人触碰那里帮他诊治。
察觉到他不对劲,虞望将他抱得更紧,放轻动作探查,却只探到一汪熱泉。文慎闷闷地哭,却不让他把手拿出来,虞望有些发怔——尽管他俩多数用的是这儿,但阿慎毕竟是男子,这处除了一条不太明显的痕隙之外什么都没有,之前每次敦伦虞望也总会照顾好前面,怎么如今感觉那处更深了些,竟藏得住溪流般潺潺的泉水,不知是从哪儿泌来的,那么多。
“怎么回事?他碰你这儿了?”
文慎整張脸更苍白了,扒住虞望的肩在他颈侧狠狠咬了口:“才没有……混蛋!”
说是狠咬,其实也没剩多少力气,尤其命门还被人兜在掌心,说什么做什么都是调情。虞望今天不怎么爱亲他,他发泄了一下不满便凑上去找虞望的唇,那紧抿的薄唇平日里最积极,今日却怎么也碰不到……他往前凑,虞望便往后仰,他往上亲,虞望便抬起下巴,他追上去,虞望便微微侧脸……
文慎的自尊心都快被他糙熱的手和回避的动作揉碎了,张了张口想叫哥哥,却怎么也叫不出来,眼里的泪止都止不住。
“好了好了。”虞望低头亲了亲他眼下泪濕的小痣,很温柔,很轻缓地,只热热地贴了一下,察觉到他脸颊也是冰凉的,便伸手从多寶阁取了一小瓶祛寒丹,倒出一枚,喂到文慎唇边。文慎心里有气,抿紧唇不乐意吃,虞望伸手就能轻易将他的唇瓣捏开,却还是耐心地哄:“乖寶,来,张嘴,把药吃了。”
他的右手刚刚拉开重弓,是非常勉强的,经脉寸断的手,比起他鼎盛时期差不多是废了,不说时时刻刻好生休养着,至少也不该逞力去拉开那么危险的弓弦。文慎垂着睫帘,看着他微微发抖的指节,睫绒濕重得几乎掀不起来,满心的气也消了,不管什么药,乖乖张口就往嘴里含,没等虞望给他喂水喝,趁虞望不备,摁下他的后脑勺迫使他和自己吻在一起。
祛寒丹的甘涩在两人紧紧交缠的唇舌间迅速蔓延,虞望午时才服过的清心丸很快不再起作用了,他皱了皱眉,湿淋淋的大手抽出来立马捏住文慎的后颈,仰身往后撤开一小段距离。
文慎粉软的舌尖笨笨地追出来,漂亮的浅色眼睛迷离地睁开,似乎并不太明白眼下是什么处境。不过很快,他就感觉到熟悉的凶悍和炙热,曾经总是让他惊骇不已的物什如今却让他感到一陣特殊的心悸。他情不自禁地塌腰,噙泪盯着虞望,雏鸟般依恋地啄了啄他的鼻尖。
虞望:“……”
阿慎都主动到这份儿上了,再不顺着他待会儿就别想浓情蜜意了,等着挨巴掌舔眼泪哄人吧。
他原本是没想过直接杀掉虞九的,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苦劳有,功劳也不少。秦回的事,是虞九亲自查的,知情人确实不算少,虞望也没有第一时间懷疑他,但虞九那么出色的侦查能力,居然连个静王府都拿不下,实在是令虞望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