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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北江南 宋绎如 56591 字 1个月前

书生,岂不看低了他?”

鲤牧:“……”

这是他能知道的事嗎?这是他应该知道的事嗎?这不是你们的房中秘事吗!

“听说嚴韫押送白鸥堂的镖客进京了,怎么?查出什么了没?”

“属下正想禀报此事。”鲤牧正色道,“那枚柳叶镖,没查出归属,但柳十娘发现了镖上只是伪造的青铜锈,除掉锈迹之后内镖上刻有青蛇纹,和之前穿云箭箭尾上的青蛇纹一模一样。”

“现在锦衣卫正在秘密搜查和青蛇图腾有关的世族,昨日北镇抚司副指挥使嚴韫才查过郗家,因为没有查出任何东西被郗曜羞辱了一番,昨晚郗远道就死了。

“今日左春来被扣在郗府,被郗府私卫鞭笞泄愤。我看这郗曜胆子也真大,皇帝虽然快死了,但这不还没死吗?皇帝死了也有太子顶上,他这是想造反吗?”

有虞一虞二暗中保护文慎,虞望不是很担心他在郗府吃亏,只是这郗远道死得确实蹊跷,眼下这个节点,不知是否和白鸥堂进京有关。

“沈白鸥在哪儿?”虞望拿起文慎叠好的外袍,单手抖开,张开双臂披在身上。

“昨日进了诏狱,晚上就去了严府,今日还不知道去向,这个时候,恐怕该起身了吧?”

“去严府。”

鲤牧的猜想在沈白鸥这儿不奏效了。到严府时已日上三竿,沈白鸥还在东厢主卧安眠。严韫一大早就被叫出门了,可卧房外的桌案上是他亲手准備的饭食,还配以剥好切好的水果,一进门香气扑鼻。

“沈堂主,别来无恙。”

虞望站在卧室门口,鹰目锐利地看向软被中酣睡的美人,鲤牧则站在他身后,一身正气,目不斜视地盯着地板。

沈白鸥觉浅,严韫走时交代过不让任何人靠近这边,可镇北侯亲临,严府的人自然不敢阻拦。他这一声算是扰了沈白鸥的清梦,沈白鸥随意抓起手边的一只枕头,朝他扔过来,含混不清地骂道:“严隐之!都跟你说了别吵……”

鲤牧上前一步,抽刀将飞来的软枕劈割成两半,沈白鸥听见布帛撕裂声,眸中渐渐清明,单臂撑起上半身看向门口,只见京城那尊风雨中心的煞神就那样站在离他不到三尺的地方,肩披狼氅,居高临下,含笑睨着他。

“侯爷。”沈白鸥见是他来,也笑了笑,抬臂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别来无恙。”

“上个月听闻你娶亲,原想送贺礼来着,飞虎營的兄弟却群情激愤,仿佛不是件好事,又念及长安路远,便没送来。”沈白鸥下了榻,朝他走过来。窗外明媚的春光似乎也偏愛美人,在他纯白无瑕的身上晕开一层温暖的金辉,和文慎不太一样的是,他很爱笑,含笑时微微上挑的眼尾和眉心的朱砂痣说不出地勾人,江湖上甚至有“不要千两金,愿得白鸥心”的传言,一颦一笑便足以倾倒众生。

“无妨,你现在送也是一样的。”虞望知道这铁公鸡不可能给自己准備贺礼,故意说,“我要你阁中那只会说话的木枢鹦鹉,我家阿慎肯定喜欢。”

“都什么时候了,还玩物丧志。”沈白鸥白他一眼,错过他去堂中喝水,“你家阿慎不是都因为赐婚这件事跟你反目了么?怎么,我的情报有误?其实你们……挺恩爱的?”

第30章 难寄 全部都是凌乱的、密密麻麻的信纸……

“何止恩爱啊。”虞望揮开大氅, 往交椅上一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俩新婚燕尔, 自当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生死相許, 我待阿慎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阿慎待我那更不必说, 每日清晨天不亮就变着花样为我洗手作羹汤, 哪来的反目成仇。”

沈白鷗仰头饮尽杯中水,披上外袍, 手指灵活地系上衣帶:“看来京城人士就是贤惠啊,严隐之也是,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