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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吗?”

他本着科学的态度提议,但涉及的话题实在太令人想入非非,至少对弓铮皎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弓铮皎:“这我这这这个呃……”显然是彻底宕机了。

闻璱只能用另一件事先唤回弓铮皎的理智:“对了,还没问你,张律师的话你听过了,有什么想法?”

弓铮皎这才能勉强回答问题:“没有,说不上很有,不管是不是真的,证物和口供都交给警卫部和程主席了,总归和我没关系。”

见他并没有为此生出什么多愁善感,闻璱才好继续道:“现在开始我们把口供对好,第一次星行为发生在——”

“等等,等等!”弓铮皎终于忍无可忍。

他屁股上长刺一样地坐不住,站起来在闻璱病床边转了好几圈,才坐回原位上,顶着一张能煎蛋的脸,艰难解释:“你不能同时跟我交代这样的两件事,我处理不了。”

“为什么不能?这是为了让你逃避收容,又不是要你假戏真做。”闻璱道。

“……”

风中淩乱里,弓铮皎准确地捕捉到了“假戏真做”这四个字,何其令人心动。

他张了张嘴:“其实假戏真做也可以,这样,就也不算撒谎了。”

闻璱微笑:“不行。你想得美。”

弓铮皎对自己想入非非这件事也没有丝毫掩饰之意,装模作样道:“你知道我不擅长撒谎的,万一我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

“那你就会被收容,我就会回老家相亲。”

弓铮皎:“……”

这下他彻底消停了。

闻璱便打开日历,思索道:“第一次星行为发生在……十天前,我们从逄靥星家回来的那天晚上,这样时间上比较合适,说你处于结合后的波动期也算合理。”

“至于细节,务必要符合你的个人喜好。你有什么想法?”

弓铮皎眼神涣散:“@%……&*”

“认真些。”闻璱无奈道,“你如果以为这是隐私,那就太天真了。涉及威胁普通人生命安全的可能,白塔会以最严格的态度对待你,如果我猜的不错,很大概率会由柳部长亲自催眠你,验证你的潜意识是否能够与口供相映射,所以,你必须把每一个细节都刻印在自己的DNA上。”

“……我不是不认真。”弓铮皎滚烫且虚弱地说,“但是这个对我来说真的……我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有什么喜好……”

如果要他现在想像,只要另一方是闻璱就……就挺让人喜欢的了。

他更不敢深想,生怕想太深了会当场失态,那才可怕。

闻璱不得不承认,他的话不无道理。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只能交给我。”闻璱说,“你得再让我进入一次你的精神图景。”

这话一出,顿时,什么旖旎的幻想都烟消云散了。

弓铮皎如坠冰窖:“绝对不行。”

只有这件事没得商量,因为上一次他只是稍稍让步,就险些害得闻璱死去。

哪怕弓铮皎正在学着理解闻璱的想法,试图以闻璱的需求为第一要义,这些心思的优先程度也无论如何都越不过闻璱的生命。

他一定会选择让闻璱活下去的方法。

哪怕闻璱又说他自作多情、自作主张、自高自大也好——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动嘴骂他。

闻璱看出弓铮皎深切的恐惧,也不再劝,话锋一转:“过来。”

等弓铮皎在他的病床边沿坐下,他张开双臂,微笑着说:“现在发放你的‘抱一下’。”

那是在喷泉旁被闻璱延迟的“抱一下”。

弓铮皎的手抬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又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