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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高高在上,自持身份的浑人犟嘴硬碰硬,

只能哭哭啼啼继续装柔弱,“没……,妾只是嗓子哑的厉害不舒服,您瞧瞧妾里头是不是肿了,”

说罢,小女人就张开秀气檀口,给男人看里头的粉尖儿,她倒不是装出来的,这回当真觉着痛的受不住,嗓子眼儿里就跟有火棍捅她似得,疼的厉害,

见小女人答非所问转移话题,男人这会儿方才找到这小娘,四年不见,哪怕这小娘胆大包天做下许多惹他不高兴之事,殷稷心里头对着小娘还是稀罕多过愤怒,

毕竟四年之后才失而复得,比起生死,她犯下一些过错又有什么呢,况且这小娘还委屈跟他解释了一夜,是旁人欺辱她一个寡妇太过,总是觊觎她艳丽之资,妄想逼良为娼,她只是迫不得已跟那些狗杂碎同流合污罢了,

“张大些,”屋子里光线并不亮堂,小女人嘴巴只张开了小小一个缝隙,男人蹙眉嘱咐,“开这么点,想让爷怎么给你瞧,”

小女人尖翘下巴被男人冰凉指尖挑起攥着,听到男人不高兴命令,小女人也不敢反驳,吭哧吭哧又长大一些嘴巴,给男人瞧清楚里头嗓子眼儿情况,

秀巧嘴巴张大了实在有些疼,没张一会小女人就有些也疼的受不了。

含糊不清,“爷……瞧清楚没有,妾疼……,”

男人敛目偏眸,瞥了一眼腿上可怜兮兮作态小娘,到底屈尊降贵理会她一句,“肿了,”

这娇嫩嗓子眼儿里红彤彤一片,不枉费这小娘夜里不留余力给那些狗杂碎上眼药,能因为跟人告状将自己嗓子眼儿告红肿了的,这小娘也是开天辟地头一人,

这点出息,殷稷收回挑着小女人下巴的冰凉指尖,心底略有些嫌弃,

“呜呜呜……妾就说怎么这么疼,跟有人用火棍捅妾嘴巴一样,时时刻刻都难受着,”

“……,”男人本来都将无情手掌收了回来,虽然心底里对这个小娘还是稀罕着,但这小娘做事实在胆大妄为,不好管教,若是不给她个教训如何能降的住她,

但耳廓边听到这小娘说“跟有火棍捅她嗓子眼儿一样,时时刻刻疼着受不了,”,四年都没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难免劣根性尽显,头颅里回想起数年之前,跟这小娘在榻上胡作非为,连哄着带骗她低头下去……

心头又泛起了宠溺这小娘的疼宠柔情,男人无情冷漠的手掌又重新摸上了小女人的单薄肩头,将她整个揽罩过来到自己滚烫胸膛里,

冰凉指尖抬起掐着小女人的翘白下巴,“张开些,爷再瞧瞧里头,”

小女人嗓子眼儿疼的厉害,这会儿娇娇弱弱就希望有人疼惜着她,听话张了张檀口,

“可怜见的,真是惹爷心疼,”小女人嗓子眼里儿红彤彤一片,数年之年榻上事毕之后,小女人的嗓子眼儿也是这般烂的不成样子,那会儿都快哭成泪人了,

忆起小女人过往招人疼爱画面,男人这会儿难免软下心肠,对这小娘又爱又宠得跟什么,恨不能给这小娘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做个真正昏聩的昏君,

小女人被男人搂在怀里不知怎么宠着好,她也是蹬鼻子上脸,又开始理直气壮使唤男人,

殷稷起身将小女人抱在了榻上盖着被褥歇息,这小娘惯会看人脸色,但凡瞧出男人对她和缓一些脸色,就有点儿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那架势,

但这会儿男人宠溺无度这小娘,自然就不在意这小娘心里头那些见不得人小九九,总之他也不在乎就是了,

这世间完美端庄娴雅的世家美人多的去了,怎么就独独这哪哪儿都上不得台面的小女子入了男人高高在上的眼,难免有些个人古怪偏好在里头,

不然这样一个处处惹祸小女子,哪里能勾的天底下最尊贵的帝王为她三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