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滋养浇灌过,她一个嫁过人寡妇还有些枯萎没有精神,但让她跟这马上就要大选妃子男人再来上那么一段,她有些接受不了,
四年已过,本来能够掰扯清楚的关系,若是因为一时身不由己的欲念而功亏一篑,到时候还要扯花头分清关系就不大容易了,
小女人立马吓得不敢再动半分,“妾……妾不动了,”
男人滚烫胸膛从后紧紧环过来,“不是嘴巴痛,偏头来给爷瞧瞧,”
“……,”小女人僵直坐在男人劲窄大腿上,细窄柔嫩腰间是男人一双铁钳一样的长臂,力道重箍得小女人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别……你做什么……讨厌……,”男人的粗粝手掌很是不老实游弋,弄得小女人纤细身子跟有根绵软白色羽毛在逗弄挠她似得不舒服,
“讨厌?”男人眯着眼,挑眉,“拉着爷告了一夜的小状怎么不嫌弃爷讨人厌?”
摸两把便宜就这般抗拒不高兴,男人顿感脸上无光挂不住,这小娘性子越发不讨人喜,以往这小娘只是性子多有瑕疵,在外面散养了四年,不但性子越发顽劣,不服管教,竟然将心都给玩野了,
这娇肉儿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能让人感到自傲地方,尽是遭人诟病的话舌,但从夜里这小娘跟他告状那些喋喋不休话语中,殷稷都能推测出四年之中这小娘又都做下多少蠢事,
岭南那糟心地方好不容易将她留下尾巴给扫清净,这小娘倒是会给他找活儿,只要看不住,就能在他瞧不见地方惹出一□□子祸乱事,
哪怕昨夜小女人哭哭啼啼抹着眼泪,眼尾泛红,好不可怜窝在他脖颈间说的都是她被人欺辱,迫不得已,但这小娘过往被殷稷放在掌心里宠溺无度了那么久,哪里还能不知晓这小娘心里那些小九九,
这小娘一直以来都有些上不起台面的聪颖,为何说她的聪颖上不起台面,实在这小娘每次将她那些小聪颖都用在了不正经之处,
尽钻研一些旁门左道,排挤众人登阶之事,
江南势力如何,他如何不能知晓,一个没有根基势力的寡妇,来到这样一个暗里利益牵扯极为复杂的权势争夺中,还傍上江南知府那对蠢货夫妇做靠山,说他怀里这会儿佯装柔弱哭泣涟涟小娘出淤泥而不染,殷稷自己都没法子说服自己,
被怀里小娘这么一打岔,男人顿觉没什么享受女人滋味兴致,但摸上去的大掌却没有松开拿出来,
跟捏个什么解压玩意儿布料,另一只空闲手掌抬起,疲乏捏了捏眉心,
小女人坐在男人大腿上,推搡两回实在推不动现下身姿魁梧健壮的男人,只能憋憋屈屈挺直腰摆撑着桌子坐在那,偏眸磕磕巴巴,“妾……妾不舒服,爷饶了妾行不行……,”
男人这力道和毫不遮掩的强势姿态,实在容不得小女人多想,她可不想稀里糊涂跟这浑人倒在榻上颠鸾倒凤,
“……,”殷稷捏着眉心,有一搭没一搭捏着掌心里的解压布料,蹙眉怔然间就听到小女人在他耳廓边讨饶,当即真是气笑,冷漠勾唇,“饶过你什么,”
他都没做什么,这小娘就跟逼良为娼一样朝着他讨饶,若他当真强势做了些什么,这小娘还不要蹬鼻子上脸损伤他贵重龙体。
本就被这小娘惹的心底火气一直强压都压不下去,这小娘还挑衅与他的帝王权威,男人抬手捏住怀里小娘的纤细下巴,“说说,爷怎么你了,”
“……,”
他大掌捏着什么逗弄不知道吗,竟然还敢大言不惭问她“爷怎么你了。”
但小女人不敢跟盛怒之中的男人犟嘴,过往敢倒是敢,可谁让男人只要一不高兴就爱拿权势欺压她一个民间小女子,自称为“朕”跟她打着名牌不留余力压制她,
一个民间弱女子哪里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