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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状师按照正常程序来,自然不会在见到他,

今日殷稷冷不防被这个蠢货给拦在官署衙门外,不禁感到不悦提点几句更加不聪明的看守衙人,“近日若是再有人无故来衙门闹事,一切按律法处置,”

这衙人蠢笨不通,这个不长眼状师来官署衙门搅扰了这么多趟,也不知擅用律法折腾到他恐惧知难而退,

按我朝律法,无故来衙署闹事者,一律仗五,罚一金,

毕竟官署衙门威严,不容寻常百姓挑衅冒犯,

梧州商会那些豪绅大贾,经此一遭摔了一个大跟头,现下都杯弓蛇影处理起自己尾巴,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捉到错处,状告到青天大老爷面前,将他们架在火烧反复煎烧,

更对梧州所有小商小贩恩威并用警告过一番,那些小商小贩若还是想在梧州城内将生意做下去,自然不会在敢胆大包天招惹他们,

毕竟前车之鉴就在那里,那位被状师找来拉着上堂的苦主现下已然在梧州城内混不下去,拿着赵锦凝给的银两灰溜溜离开了,

但谁又清楚那苦主一家到底是被赵锦凝给送走……还是直接被杀人灭口,毕竟赵锦凝肖父,她的狠辣手段殷稷曾经也见识过,

殷稷还是帝王时候,但凡宴会上恩赏过哪家女郎献舞或是献技,都被会赵卿和这个女儿记恨上,一些小女君家家勾心斗角,他自然懒得去理会,也不大放在心上,

可有一次赵卿和这个女儿确实将他惹怒,殷稷这个人对一切喜庆习俗都不是很在意,唯独祭祖这件事,他比谁都最为看重,那一年内务府照例择选美人画像,递呈给天子,

但因着那段日子是王朝祭祖大日子,殷稷忙得脚打转,就将这事抛之脑后给忘却了,毕竟每年内务府递呈来的美人画像都不那么尽如意,他自然就没有放在心上过,

但不知怎么王宫里哪个嚼舌根刁奴就传出谣言,信誓说天子择了美人画像,要招美人入宫近旁伺候,这谣言顺理成章传出宫外,

王朝京都权势贵胄又开始暗潮涌动,而一众贵家世女被递呈上去美人相都是有数,自然忍不住揣测起来到底谁哪家小女君被帝王看如眼,点了名册到王宫里近旁伺候,

这谣言传着传着,倒是被她们像那么回事当真揣测出来一位貌美女君,那段时间那貌美女君在京都风光无两,羡煞旁人,

而赵卿和那个女儿尤最,若是放在别日,殷稷或许不会那么当回事记在心里,赵锦凝这个女人,在祭祖那日给那传言要进入王宫伺候他的貌美女君,使计惊扰了马车,将那貌美女君给摔去半条命,破了相,没多久就抑郁寡欢香消玉殒,

那日祭祖,殷稷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歇息下来,就被外头哭嚎一道折子状告到他这的大臣给哭得脑子都大了,

女子破相确实是大事,何况能递呈到他面前的美人相,都是有底蕴世家大族,

祭祖之日,又是世家大族贵女,赵卿和那女儿就敢当街使计给这位世家女给弄破了相,见了血,

或许破相还没那么触动殷稷,但祭祖之日见血,确实挑了殷稷的反筋逆鳞,何为祭祖,自然是愿殷室王族逝去祖祖辈辈安息,延绵福泽给后世子孙,

见了血又哪里是吉利之兆,殷稷顿感晦气震怒,当即下旨彻查,赵卿和之女,自幼受赵卿和教导,心机手段都有些一些,她暗中行事,又将一切有关她线索给抹去,

哪怕当时影卫来报,殷稷心中知晓是赵卿和之女所犯下罪孽,因着赵卿和推了几个替死鬼出来,咬死替她认下罪孽,赵卿和从中四两拨千斤周旋,将赵锦凝从那件事摘的干干净净,而让她安然无忧活到现在,

殷稷那时当真不能动赵锦凝吗?并不尽然,但帝王之术有些时候是需要权衡,那时候殷稷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