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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过的,我一直记着。”

闻言,宋瑾笙眸色渐深,在黑夜里变得凝重,神情若有所思。

她抚摸着卫珞漪的背脊,衣料很薄,她的指尖一寸寸地摸过卫珞漪凸起的背骨,而后把她拥得更紧了些,想要更亲密地去拥有她,更想要拥有一个更真实的她。

于是她鬼使神差的,就想问一句:“漪儿,能跟我讲讲你的小时候么都发生过些什么?”

话音落下,但并未有回应。

宋瑾笙抿住唇成线,稍稍低头去看怀中人,却只能依稀见到她乌黑的发顶。

她看不见她的神情,只是见她一动不动,似是故意沉默,又似已然阖眼睡去。

“没事。”宋瑾笙似是释然又似失落地莞尔,抬手去用拇指摩挲着她的发,“等你何时想说了再说,睡吧。”

“我夜里难眠。”卫珞漪突然开口了,让宋瑾笙的动作一顿。

卫珞漪将身子挪动一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她的怀里,像是儿时她靠在母妃身旁一般。不得不说,让宋瑾笙女装还有个好处,她不用裹劳什么的布条了,不是硬邦邦的,躺她怀里都觉更柔软温暖些。

宋瑾笙不解,迟疑地问:“那我给你讲故事?”

卫珞漪:“我给你讲罢。”

宋瑾笙又怔忡,才意识到卫珞漪要说些什么。

卫珞漪缓缓道:“从前,听闻一朝皇上与皇后不仅感情和睦,且独宠皇后,连后宫的那些嫔妃都未曾多过眼,宫里谁都道,皇上生在皇家,却是痴情种,心里只有皇后一人。”

“但后来,皇后身边换了个俏丽的宫女,于是皇上在去寻皇后时,一眼相中了这名宫女,在临幸后便当即升至妃位不说,还恩宠数日不止宫里的人又道,皇后失宠了,而那名宫女是个勾引人的妖孽。”

“终于,不过几月,那名宫女有喜了,最后诞下的是名女孩。”

“一切变故也就在女孩诞下后皇上虽是面上依旧恩宠,却不再来探望过那名宫女一回,偌大的殿里冷冷清清,不剩几人,甚至在宴上时,女孩和她的阿娘还要受尽他人的冷眼刻薄”

“但皇后反倒是又复宠了,且有一日起,莫名地总爱来这个冷清的殿里造访,可小女孩每每却总能撞见皇后与她阿娘的争吵,每回争执过后,她见到她的阿娘哭得痛不欲生”

“就这样过了几个年头,小女孩五岁了,就在她生辰前日,皇后突然宴请她的阿娘阿娘同她说了,回来便陪她,给她念书,可”

“女孩等阿等,等阿等等到夜里,不见她阿娘回来倒是听见了,她的阿娘的病逝”

幽幽轻语落下,宋瑾笙听完也是久久未能回神。

她的眉头始终皱着,在听见女孩的母妃死在她的生辰前日时,沉重的目光里更是多了抹怜惜。

她虽不能对这样揪心的经历感同身受,但却能感受到卫珞漪在诉说时,一直紧攥着她腰间的衣衫,说到最后,连身子都在颤抖起来。

似是愤慨,又似是在极力隐忍什么。宋瑾笙只能将她抱得更紧些,轻吻上她的额头。

无言良久,她才哑着声问:“所以是皇后让你的阿娘”

“不是她,又会是谁呢?”卫珞漪说完,神情倒是重回平静了,浑身都松下来,软在宋瑾笙的怀里,眼神冰冷而淡漠,“在那之前,母妃便有意无意地总嘱咐着我,当时未多留心,后来细想,才知或许是母妃她早能预想”

“在母妃死后,乳母便将母妃生前的事都告诉我了。”

“宫中人人皆知,皇后对母妃早已怀恨在心母妃那场病故的事实,怕是谁都能猜出只是无人敢再提罢了。”卫珞漪唇角扯出一分讽刺的笑。

一场尘封多年的宫廷秘事如同画卷一般在宋瑾笙的眼前展开,她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