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居。”

阿兄,你有傲骨,我也有呢。

他腰间悬的一块玉忽的落在霍去病眼中,这块玉材质斑驳,是下下之品。

霍去病轻皱眉,“很是别致的玉。”

霍彦又一次笑起来,在霍去病越来越不解的目光下,揉了揉鼻子道,“好友所赠,不敢丢。”

霍去病不置可否,最后道,“不愧是我的幼弟!”

霍彦哈哈大笑,他吆喝了一声,“风紧,扯呼!”

[哟吼!]

[风紧~]

[病病的担心是对的,但是你觉得没你这一出你弟这狗脾气就能跟人好好相处了吗!]

[俩倔驴,还说别人呢。]

[未来的冠军侯小朋友,说实话,有你这哥,他霍彦给天顶开,你都得说他那般小。]

[病病啊,你担心你弟得罪人,哈哈哈,那你可有的担心了。]

[言啊,我好像发现了一个华点,据儿现在就在姨母肚子了。]

[妈耶!]

[这崽来的太快了,哈哈哈。]

[阿言啊,你怎么不扯呼了。]

[跟抽卡似的。]

[要不给崽搞个神迹,什么天生紫气啊。]

[可别搞了,到时候杀的更狠。]

[宝宝,提醒一下哦,你续父的陈家很快就要倒大霉了。]

[陈何,陈悝子,马上要被除爵了。]

[他不要脸,抢夺他人妻子。]

……

刘据要来的消息,霍彦早就知情,所以他并不震惊。但是陈家的消息,可大有文章可做了。

他眯着眼睛,突然笑了。

他阿母真是好运气,马上就能成陈家的太上皇了呢。

议完事后,桑弘羊他们鱼贯而出,个个面色发沉,桑弘羊示意霍彦他们进去。

霍彦和霍去病并排站在了刘彻面前,刘彻叫人给他们俩上喝的。

又是一年备战,又是一年失败。

哪怕刘彻对打击匈奴持有莫大热情,可依旧会失落。

那么多的钱,马,粮都往里塞,却没有一个响儿,谁能受得了。

他那边自顾自生气,霍彦和霍去病却没一个担心他的,霍去病给霍彦看他预想的卫青行军路线,霍彦虽然看不懂,但还是连连点头。

舅舅不会有事的。

他们陷在心里深层的担忧中,双方各做各的,都不耽误。

良久,刘彻开口道,“仲卿已经没有军报了。”

霍彦的肩膀垮了,霍去病倒是双目炯炯,“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刘彻死死盯着他,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棵稻草。

“去病,你舅舅能赢吗?他毕竟第一次上战场。”

霍去病迎上刘彻的目光,那目光中透着坚定与自信,“陛下,舅舅是你教出来的,他若不能赢,就没人可以赢了。”

霍彦此时也抬起了头,补充道,“我舅舅不赢,不可能的。”

刘彻听了他们的话,紧绷的神情略微舒缓了一些,但仍难掩心中的担忧。他在殿内来回踱步,宽大的袍袖随着他的走动而摆动。

“朕知道卫青的才能,可匈奴狡猾多端,他们的骑兵来去如风。卫青这第一次的。”

刘彻皱着眉头说道,“也罢,这毕竟是第一次,若是输了,也不打紧,他能回来,就还有机会。”

霍彦见不得他这样,掐着手指,作出神棍状,道,“您能不丧气吗!我昨日夜观天象,西北处星辰明亮,是将帅之气,您且把心放肚子里,我舅舅大赢特赢。”

刘彻突然想起霍彦预测黄河水灾的情景,瞧他,都忘了,阿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