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讨厌他又想要压迫我。
我也是在李家被父母宠爱长大的,又不是就他一个人当过甩手大少爷,凭什么一直对我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我没求过人,就这个态度。”我瞪了他一眼,又把脸撇到一边不看他。
我说完其实心里有点后悔,怕把陈陆惹怒了,又不给我好果子吃。
但是我等了一会,发现陈陆居然没有动静。我正想偷看一下他在做什么,感觉到一只手撩开我的衣领。
我穿的是系扣的棉质睡衣,陈陆的手指从衣领的缝隙伸进去,向里面滑去,直接握住我的肩头,重重揉/捏起来。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明意味的压抑:“你没求过我吗?”
我身体僵住,脑子里又想到那天的画面。
我是求过他,求他做那种事。
就是这样,被他握住肩膀,压在床上,一边哭一边搂着他的脖子,大腿在他腰际磨蹭,脸颊也蹭在他耳边,好像撒娇一样求他射进我的身体里。
羞耻心猛地翻涌上来,他另一只手直接拨开松垮的领口也伸进来,我被他压着按住,全身的神经都放到肩膀上,感觉自己好像被他握住,只能扬起脖颈,紧张喘着气,身体还有些莫名的反应。
身体的记忆没法欺骗我。
除了羞耻、愤怒、绝望之外,还有灭顶的快感。
陈陆看着我的眼睛,观察着我的反应。
我的气息有些不稳,他一定察觉到我在发抖。
“现在想起怎么说了吗。”
我身体发软,眼眶热热的,在他的视线里过了很久,才小声说:“求你帮我查一下吧。”
陈陆绝对是变态,我已经照他的话做了,又是撕掉羞耻心求他,他还是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本来他回到床上重新躺下,我觉得夏冬梅的事有了着落,自己放下心就睡着了。可陈陆又不知道为什么,凌晨三点钟把我从地上扯起来,跪在床边给他口/交了一次才放我去睡。我迷迷糊糊,具体做了什么不太记得,反正是觉得他射了之后好像也不太高兴。
不过好在那晚之后,他好像更烦我了。正好周末夏冬梅在家,我就和夏冬梅一起整理房间或者帮她看看课业的事情,陈陆竟然几乎一个周末就没有再和我说话。晚上睡觉也懂得了羞耻心知道穿上长袖长裤的睡衣了。
周一夏冬梅又回学校上课,安宁说暂时还回不来,家里又是只剩下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陈陆拿我当空气,我拿陈陆当透明。
周三,李盈盈打了一个电话,说夏冬梅的事,查清楚了。
磷城监狱位于磷城南端与隔壁城市接壤的地区,离香樟巷也并不远。但周围荒凉,还有大片的土地没有开发,附近的居民住户也大多迁走到其他区居住,因此我们开车由北向南一路看起来只觉得越来越萧条。
车停在磷城监狱的门口,和门口的狱警出示了探视证明,才将车开进去。
“陈先生,李先生,就是这里。”狱警带着我们到了监狱的医务室。
陈陆的随行律师和预警先去办手续,又有医务室的狱警过来大致说了一下夏建国的手上过程。其实在这之前,李盈盈也已经探听八九不离十。
夏建国入狱后所在监狱的室友换过几波,这次新来的室友外号叫黑子,因为偷鸡摸狗是磷城监狱的常客。往先入狱服刑期间表现也算老实,但是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和夏建国在堂食的时候起了冲突,用筷子刺伤了夏建国的大腿,索性的是伤口避开了股动脉,没有造成严重损伤,清创之后,夏建国就被安排在医务室的医务病房,黑子也被狱警带走重新立案。
夏建国躺在隔离狱室的病床上,本来还翻来覆去地哼哼唧唧,正给他换药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