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想法呢?
还有谁能切实的体会他的痛苦呢。
夏油杰既期待她看清自己,又害怕她真的看穿了她。
好像只有和他的情绪共鸣更强烈,她才能相信他决定的事情是正确的。
她就像是浮木,抓住了才有喘息的机会。
夏油杰没有回答天上肆话,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她许久,问道:
“取头发的话……天上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天上肆上下打量着他,“认真的?”
真给我解头发看啊?
“当然。”
夏油杰往前走了一步。
他在天上肆的是线下缓缓弯下了腰,俩人的視线齐平。
那双狭长的金色眸子带着光,此刻,夏油杰就像是计算了什么的坏狐狸,唇角的笑容似乎也有了些狡黠的味道。
他把头颅低下,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和隐约的肌肉纹理,黑曜石材质的耳钉在阳光下闪了一下。
夏油杰带着蛊惑般的引导,慢慢试探着天上肆的底线。
“天上,你来取。”
他说。
天上肆不由得怔住了。
她的視线凝在他的黑发盘绕的丸子头上,一时不知道是否该动手。
明明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但她在
取和不取之间却纠结了很久。
天上肆还没忘记夏油杰说过,要解头发就得答应他一件事情。
“不是说取下头发心情就会变好吗?”
夏油杰微微仰起头,好听的低沉声线带着引诱的味道,危险又迷人。
“来吧。”
于是,被恶魔蛊惑的旅人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指尖勾住了缠绕黑发的皮筋。
同期抬手的时候,头顶投下了一片阴影。
她的手覆着他的头颅,皮筋取下来的时候勾住了他黑色的发丝,传来微小的刺痛。
天上肆做事就和她本人一样,没有耐心。
就连取头发都不会用巧劲儿。
黑色的中长发顺势散落,散在他颊边。他抬头看向同期,狭长的眸子弯了弯,阳光洒下来,他半身阳光半身处于阴影之下。俊美的脸在长发的映衬下,颜色近乎苍白。
他在天上肆面前不需要隐藏情绪,那似像嘲弄的笑容一出现,郁沉的气质愈发明显,硬生生透出些菩萨相、恶鬼气。
天上肆注视着他,食指晃动的皮筋‘嗒’的一声,无意识地掉在了地上。
昨天那个不明意义的吻再次浮现在脑袋里,在做出那些事情的时候天上肆并没有什么多的想法,可这会儿看见夏油杰……
她想到了那个有些滚烫的拥抱。
还有他有力的小臂。
半响,天上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想要我做什么。”
天上肆视线偏移到空中的某个点上,不再去看他。
夏油杰大手把皮筋捡起来,漫不经心地回戴在自己的手腕。
脚下方向一改,他再次站在了天上肆面前,用距离过近的方式强迫她看向自己。
“唔……想了很久,果然对称呼有些介意呢。”
夏油杰温和地笑着,声音轻了下来。
“天上,我可以叫你‘肆’吗?”
就……
就这个?
天上肆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是这个吗?”
她确认般再问了一句。
“嗯?难道肆还要帮我做其他事情吗?”
夏油杰故意做出沉思的样子,停了片刻说道:“可以哦。”
“如果是昨天晚上那样的事情,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