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经历有关,影响到了自身的心态。
如果他要从这种情緒里走出来,需要的从来不是靠劝,而是他自己要经历一些什么才会改变。
人都是在吃了亏才会长記性,挨了打才知道哪儿疼。
他自己也有想明白才能真正放下。
她再安慰说一些事情也是无用功。
如果有用,昨天晚上,他说着“好用”的时候,负面情緒就应该彻底消散。
“走了。”
天上肆催促他一起前往造坊。
夏油杰没把她恶劣的态度放在心上,反而轻飘飘抬头看着瓦蓝的天空,唇角勾了一下。
他的长腿一迈,又跟在了她的身侧。
这种随行和平时不太一样,他距离自己很近,天上肆一抬头就看见了他被撕破了的唇面。
距离太近,他们的肩膀彼此贴着,而他又反常的不开口、不解释这一行为。
这让天上肆心里隐隐起了些不耐,忍不住地问了起来。
“夏油,你到底想做什么?”
夏油杰问了一句听起来很莫名其妙的话。
“天上,今天感觉我怎么样?”
“哈?”
天上肆不由地看向他。
经过他的提醒,才发现他今天没有穿高专的制服,而是一件白色的衬衣,下面是一条高腰的黑裤子,腰间挂着三圈黑色的绸帶,脚下是一双皮鞋。
这衣服完美修饰了他的宽肩窄腰的身材,身形也被衬得高大。
那张俊朗的脸没有任何的缺点,若是有,那也是她曾经撕咬过的痕迹。
很厉害的夏油杰。
昨天耳朵都被咬破了,今天还是坚持戴上了耳钉。
甚至束着头发,完整地露出了耳廓上的牙印。
……一点不带遮掩的啊,这家伙。
她还以为夏油杰会因为偶像包袱把头发批下来,遮住那让他难堪的印記呢。
不过说起怎么样的话……
天上肆点头,由衷道:“好看,还挺适合你的。”
夏油杰哭笑不得。
“不是说我难过的时候你也会难受吗,我是在问天上的情绪怎么样呢?”
他又接了一句:“谢谢夸奖。”
“还好。”
天上肆回答着他的问题。
这说明他的心情看起来至少没像昨天那样差劲。
只是看起来。
她还没忘记他刚刚那有些神经的状态。
天上肆看着他,想了想后,实话实说起来:
“如果夏油你在考虑我的情绪,就把头发解下来说话。这样我会更开心一些。”
这次沉默的人换成了夏油杰。
他微微低下头,凑近了天上肆。
“天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是你问我心情之类的吗?”
天上肆困惑,“难道你还想说其他的吗。”
她受不了这种弯弯绕绕的对话方式。
为什么夏油总喜欢说一半留一半,她觉得自己每次回答问题都特别费脑子。
每次在他的引导下,自己都会不由自主地去揣摩对方的想法是什么。
昨天晚上也说了,有什么好的办法。
结果到现在也没说,任凭她自己猜来猜去。
天上肆只想做刀卖钱,剩下的时间也只想做个什么都不思考的摆子。
“你有话直说可以吗,夏油。”
天上肆叹口气,“我不想一直猜你怎么想的。”
那可不行呀。
夏油杰想。
如果不猜测自己的话,那还有谁呢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