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得以善终,她生平最喜欢钱,更最喜欢用钱来羞辱那些寒门之人,与之前的朵兰夫人一起,并称衢州二害。”

姜南溪一脸杀意道:“用钱来羞辱人啊...”说着便笑起,“太有意思了,下车。”

华丽精致的马车在花月楼前停下,几名侍卫守在马车旁,车夫将马凳摆好,正在揍人的钱妈妈看着气势不凡的马车,即刻命人停止殴打,并看向来人。

钟离掀开车帘道:“主子到了。”

一只细白修长的手搭在钟离的手上,未见其容先感受到一股逼人的压迫感。

踩在马凳上,姜南溪微微昂首看着眼前的招牌,随后看向站在门内的钱妈妈,姝色的容颜露出一丝微笑问:“可是钱妈妈?”

钱仪芳在衢州沉浮数十年,第一次遇到气势如此强大又绝色无双的女子,不由地警惕问:“敢问阁下是?”

示意身边的近卫将被殴打的青年扶起,姜南溪走上花月楼的台阶:“妈妈可做生意?”

一听是来做生意,钱仪芳立即换上一个讨好的笑容:“自然做生意的,姑娘请。”

走到人身旁,姜南溪收起笑容看着打人的龟公问:“这人在你这签的可是死契?”

钱仪芳有些不知所云,但还是回道:“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龟公,姑娘问他做什么?”

“我就问你,他能不能买下。”

“这个嘛...死契不好发卖的。”

“二十两。”

钱仪芳即刻同意:“卖。”

钟离雪上前递上白银:“妈妈请收好。”

钱仪芳看到一个龟公就能卖得二十两,笑得脸都花了,倒是那个龟公开始踟蹰不前忍不住道:“妈妈,小的对您忠心耿耿,您怎肯可轻易便发卖了小的。”

数着白花花的银子,钱仪芳那管得了这些,嬉笑眉开道:“姑娘稍等啊,我立即叫人去拿这人的卖身契。”说完瞪着龟公一眼,“死鬼,人天仙似的姑娘肯买下你,你就烧高香吧。”

姜南溪不在乎钱仪芳跟龟公的反应,而是对着近卫吩咐:“把这龟公带给那位青年,方才龟公打了他几次,就让青年全都打回去。”

此话一出,被搀扶着的青年眼神瞬间一亮问:“姑娘所言可当真。”

“这龟公如今是我的人,我让你打就打,只要不打死就成。”说完让近卫把龟公拉下去,任由青年怎么处置。

青年憋了一肚子的气,拿起木棍就开始揍人。

钱仪芳听着龟公的惨叫声,开始后怕,她一眼就看出眼前的姑娘非富即贵,通身的气派更是带着一股杀意,显然是冲着她来的,但在她的印象里没得罪过这样的贵人。

她收好银子,冷着一张脸问:“姑娘到底想干什么?”

看了一眼花月楼内的装饰,有不少姑娘听到动静,纷纷站在二楼的栏杆和台阶上观望,姜南溪转而看向钱仪芳道:“我自然是来做生意的,其中就包括妈妈跟花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