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时来月事都知道。”
把浴巾放在一旁,赵北岌放下床帘:“身为丈夫,这不是必须要知道的。”
拿起被人丢在一旁的账薄,姜南溪道:“不跟你说混话了,我要看账薄。”
豆腐也吃了,见人精神还不错,赵北岌起身道:“我先去沐浴,晚点来陪你睡。”
“嗯。”
烛火下,姜南溪看着手下人写的工作总结,看到不满处时,便拿起炭笔批注,等看完手里的要拿起一旁的账薄时,却发现不见了。
看着赵北岌把所有账本都拿到书桌上放着,姜南溪问:“你做什么?”
熄灭烛火,赵北岌放下床帘,随着厚重的帘子遮住微弱的光线,他开口道:“睡觉。”
“我再看一会就睡。”
“南溪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你越假装冷静,筹谋算计时,就会伤害自己的身体。”
“我没有,我只是不困。”
将人拉入被褥中,赵北岌抱紧怀中人道:“你可以骗自己,但你骗不了我。从你知道京畿发生的事情后,你就失控了。你能宽慰王景,做出姐姐的姿态让他依靠,其实你也需要被呵护,被关怀,南溪我们是人,不是神,我们做不到面面俱到,更做不到万无一失,所以你要好好休息,一切都等年后再说。”
听着沉稳的心跳声,姜南溪一直紧绷的心弦微微放松,彻底崩溃:“可是北岌,我才知道的血脉亲人,外祖殉国,舅舅被关,母亲跟舅母失踪,曾经呵护的妹妹被逼嫁人,弟弟被受折磨,你说我该怎么办...”
抱紧人,赵北岌道:“别怕我在,父王已经写了密信给大哥,大哥一定会保护好王家,找到母亲,所以你别忧思太多,小心伤了身体。”
“京畿这个情况大哥自己都危险,他如何能保全王家。”
“你要知道,大哥可是能压制住檀于仙的人,所以他一定能做到。”
赵北尘是被困京畿的鹤,而鹤实为猛禽。
他们远离京畿在北境,现有外敌檀于仙虎视眈眈,因此他们能做的,便是护住边境,护住百姓免受战火的苦难。
轻轻抬起脸颊亲吻爱人的嘴唇,姜南溪道:“北岌,明年秋天之前,我一定会让檀于仙亲自跪在我面前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