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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还要来刺激、试探她。

听着她变化了的呼吸声,李蹊嘴角扯起一点冷笑,手上的荔枝已经褪去红壳,露出莹润饱满的果肉。

“别装睡了,起来。”嗓音凉凉,却带着点微醺的醉意。

云棠“腾”地一下掀开衾被,坐了起来,冷眼看向榻边人。

榻边只点着一盏手臂粗的红烛,烛光摇曳,她看不清李蹊眼底的眸色,只觉那张光风霁月的脸上好似带着几分不甘和怒色。

“吃吗?”李蹊将手里的荔枝递了过去。

都说打人不打脸,太子却是专门哪里最疼就往哪里狠戳。

云棠看着荔枝,胸膛不断起伏,环视左右,恨不得拿个坚硬之物砸破这人的脑门!

这种人,即便脑浆乍破,流出来的东西也定然是黑色的!

“不吃吗?”

李蹊盯着她的面容,真诚的模样好似真的只是在问一颗荔枝的事情。

云棠深吸几口气,按下澎湃的怒气,接过他手里的果肉,略略咬了一小口。

“殿下满意了吗?”

李蹊摇摇头,眸色迷离,“你还没有回答,年后要不要去送陆明。”

云棠这才看出来这人醉了,扯起一点唇角,敷衍他,“殿下若想要我去,我便去。”

说完把那荔枝仍在一旁的碗碟当中,转身睡下,再不理醉鬼。

李蹊瞧着气呼呼的背影,一提陆明就生气,他都还没有生气呢。

瞧着那颗白荔枝,他伸手拿起来,一口含了进去。

“真酸。”

第63章 日日相拥、岁岁相见……

沐浴过后,李蹊穿着一身月白寝衣,堂而皇之地上了寝榻。

但他刚拎起一点衾被,里头的云棠倏地坐了起来,拥着软被,神态戒备地盯着他。

李蹊嘴角勾起一弯弧度,眼角眉梢都是暖暖的笑意,“睡罢。”

云棠见他自顾自地躺下了,惊慌地心如擂鼓,他什么意思?怎么今晚突然就住这了?他是醉是醒?

她稍稍闻了下,已经没了酒气。

“不困吗?”

李蹊半阖着眼,嗓音沉而沙,就着昏暗的烛光,高床软枕里隐隐带上了别样的意味。

不对劲。

她不能跟这人睡一张床榻上。

但又不敢忤逆他,便结巴着说,“我,我渴了,我下去喝水。”

说着便掀开衾被,想从床尾那边溜下去。

李蹊眼疾手快,一把攥上她刚探出衾被的足,手中温热细滑,以粗粝指腹摩挲着她的脚踝。

他撩起眼皮睨了她一眼,手上发狠一拽。

“啊——”

云棠惊呼,天旋地转间竟坐到了他的腰腹上,两条修长细腿缠在他腰上。

“你放开!”

面色绯红,连带着白腻的颈子都带起了红,伸手去抓那双作怪的手掌。

摇曳的床榻里一片热潮,或急或重的喘息声伴随着极致压抑的低泣声,于这静谧的寝殿内,经久不歇。

云棠哭得嗓子都快哑了,身下那人却犹不肯罢手,双手托着人覆在耳边,哄她睁开眼,往下看。

“只一眼,一眼就好了。”

李蹊咬着她通红的耳尖,忍着入骨的酥麻爽意,恨不能将怀中的娇娇儿揉碎了,全全吞到腹内,谁都不能看一眼。

云棠已快到极致,只想快些结束,便受了他的哄骗,睁开濡湿的眉眼,飞快地往下瞟了一眼。

而后被吓到般,抵着床榻的圆润脚趾猛地收拢、泛白,浑身绞紧之下,热流潺潺。

月余的久旱逢上如此甘霖,李蹊浑身犹如白蚁挠心,眸色转深,猛地含住她微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