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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的脖子。

脚腕上的肚兜可怜地颤了几下,最后落在地上。

这是她与檀玉第一次,在没有蛊虫的强迫下进行欢愉,每一寸肌肤上跳动的火苗都格外清晰,蔓延开来,又汇聚成一点。

夜色沉酣,风愈来愈烈,窗门啪得一声紧紧阖上,接着不由自主打开,很快,又是一阵风重重关上了门,贴得瓷实。

清晨的时候,檀玉捧着一双绣花鞋,两只绣花鞋上,躺着两颗硕大的夜明珠。

“阿禾喜欢吗?”

“不喜欢。”乌禾推开,“丑死了,顶着这么大两颗夜明珠好土,我那是故意刁难你的。”

她坦然道。

“原来是故意刁难我的。”

檀玉把鞋放在地上,双眸微眯,盯着她晦暗不明。

乌禾抱紧身子退后,“你不会这就生气了吧。”

檀玉俯下身,“如果我生气,阿禾要怎么补偿我?”

乌禾道:“那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他一点点靠近,乌禾一点点退后,到最后退无可退,檀玉捧住她的脸颊。

吻上她的唇,吻得乌禾腿软,良久他撤离,抵着她的额头,“想要这么补偿。”

她刚*穿上的衣裳,又堆积在榻下。

乌禾从未觉得清晨这么漫长,她忽然后悔今日早起,早知就该睡到日上三竿,而不是睡到日上三竿。

檀玉仿佛对“睡觉”上了瘾,在欢愉中寻到乐趣,且乐此不疲。

起初乌禾撩得唇干舌燥,在此得到欢愉,可檀玉实在不知疲倦,“睡觉”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且可以像吃饭一样,一日三餐,时而加些饭后点心,以及宵夜。

宵夜吃得格外撑,夜里大把时间,用时也格外长,乌禾平坦的小腹吃得圆滚滚的。

檀玉摸上她的小腹,轻轻抚摸,温柔缱绻,眼底探着一抹好奇。

“阿禾,我们生个孩子吧。”

乌禾闭着沉重的眼皮,靠在檀玉的肩上,翻了个身。

“你不是给我下了不能怀孕的蛊吗?怎么生?”

檀玉低头,下颚贴在她的锁骨上,“那蛊伤身体,我撤了。”

“生孩子不也伤身体吗?”

乌禾觉得自己还小,她还想多玩几年,没想好做一个母亲的准备,以及,不想怀上檀玉的孩子。

檀玉抱紧她,“阿禾说得是,我们不生。”

日子慢慢过,她跟檀玉几乎是形影不离,他忙公务的时候,她就在旁边跷着腿看话本子嗑瓜子。

腿一抬一勾在檀玉面前晃悠,她看话本子到兴头上,倏地脚腕一紧,整个人被扯了过去。

转头撞入一双黑眸,乌禾皱眉,“你干什么?别打扰我看话本子。”

他的吻落下她的脚心,很痒,乌禾仰着头哈哈大笑。

他道:“你打扰我看折子了。”

她的话本子和他的折子散落在地上,衣衫飘飘荡荡也跟着散落。

乌禾觉得,檀玉不能当君主,不然就是个沉迷于美色的昏君。

时而乌禾睡腻了自己的床,像在南诏王宫那样,在檀玉的屋子里睡。

他寝屋和书房摆满了姹紫嫣红的花,有这个时节新鲜的花,也有她实在喜欢,放的假花。

他从前不喜欢这些,觉得花里胡哨看着烦躁。

如今都由着她去。

甚至还有些赏心悦目。

人相处久了,也是会吵架的,更何况她从前就跟檀玉水火不容。

不过都是乌禾单方面吵架。

小公主性子娇纵,有一日跟檀玉吵架,抱着试探的心,跑到囹圄山离檀玉最远的地。

想看看他的心会不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