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被丛林中捕猎的毒蛇锁定时从尾椎向上蔓延的刺骨寒意。
她使劲摇了摇头,把这种奇怪的想法从脑海里驱赶出去。
只是因为禄总当时没什么表情,走廊的灯又暗,她才会产生这种错觉,禄总才不是那种人呢!
然而这种念头也只是一划而过,她只是个打工人,完成雇主的任务就好了,哪用得着考虑那些有的没的。
一定是当时看错了。
只看着他。
就像之前那样,在家里一样看着他。
或者哪怕那是冰冷嫌恶的注视,也好过此刻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那股熟悉的、黑暗的冲动再次包裹了整个心脏。
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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