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了,但是我阿妈在医院陪床,只要我到了医院,她不会赶我走的!”
这样也行。封赫池思忖片刻,点点头,“上车吧。”
得了准许,那仁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你等我一下,我去拿铺盖!”
铺铺什么?
“拿那个做什么?”封赫池问他,“你跟你妈妈住不就行了?”
“旅馆太贵,我阿妈也是在医院打地铺。”那仁眼睛亮亮的,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玛兰最便宜的旅馆只要六十块一晚,但对于病人家属来说,能省一分是一分。
“别拿了”,封赫池叫住他,“我住的地方有一间空房,可以借你住到月底。”
吴冬冬虽然住进了他的房间,但空房间一直没退,闲着也是闲着。
只是片刻间,原本像山一般屹立在原地的男人骤然倒地,以跪伏的姿态趴在了他的脚下。
原本揽住腰的那只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向后折去,手指僵硬地蜷缩着抽搐,从喉咙深处溢出极度痛楚的嘶吼。
其余人皆是一愣,却见下一秒,1896号抬起了脚,干脆利落地踩在了身前男人的脑袋上,把他的脸死死地按在了地下,只能从唇缝中溢出痛呼。
他的脚尖缓慢地,从容地碾了几下,长睫遮盖下的眸光闪着骇人的冷意。
“听不懂人话的东西,废你一只手,当作奖励吧。”
他的声线低了几分,冷硬如坚冰。
说完后,他抬起头,看向了眼前其余人:“你们谁,打算来给他出口气?”
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还是说,在他废了之后,有人想来干我试试?”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