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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确实不像是能一打十七的样子……

逢乐天扫了眼一旁伸手等抓的花竟夷,最后决定还是不招惹为妙。

他招了一下手,让刑罚司的弟子带着人回去。

“等等。”张泽雨喊了一声,“师兄,我想给宿师弟道歉。”

逢乐天看着张泽雨良久,最终松口让他走了过去。

“我已经帮你了。”张泽雨走到站起身的宿眉卿面前,压着声音道,“你快把解药给我。”

谁知,宿眉卿却压着唇角一笑:“一枚辟谷丹而已,哪里就能毒死你了呢?”

什么?张泽雨顿时愣住了。

等他被刑罚司弟子抓着走时,才慢慢从自己被人耍了的事实里回过神。

宿眉卿这个贱人!!!!

张泽雨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下,一颗心咚咚咚跳得极快。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在刑罚司弟子的手底下大声叫喊,只是开始不断辩解刚刚的行为我,意图拉宿眉卿下水。

可惜,那群弟子明显对张泽雨毫无信任可言。

“闭嘴吧你。”最终,抓着张泽雨的人忍无可忍,贴出去一张禁言符,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

有了这么一出,尚且留在桃李满天的弟子们都快步散去,生怕和宿眉卿对上。

“你们看到刚刚张泽雨的脸色没。”五诏云抱着胳膊站在走廊上,他兴致勃勃道,“都比锅底黑了。”

宿眉卿理好自己的衣服,他看着沾了些许草屑的衣角,忍不住皱眉的同时回应道:“闹这一出,恐怕张泽雨以后要再找人就难了。”

哪怕这其中有宿眉卿的手笔,可谁又敢去赌张泽雨本来的人品呢。

宿眉卿本人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你们先去吃吧,我换套衣服。”少年看着自己的衣摆叹了口气,“这弟子服怎么也不画点避尘阵法,打个架就得换套衣服,实在是太麻烦了。”

花竟夷唇角一抽:“好险你没抖衣角,否则我就看不到了。”

宿眉卿乜了眼花竟夷,最后几人分成两波各自去了各自的地方。

除却一月两日的休沐,其他时候的飞阳宗课都是满的,而且课与课之间十分紧凑。

花竟夷几人在外面踩点似的逛了一圈,这才依依不舍回了院子。

休息不了多久,就又要开始准备下午的课程。

宿眉卿对上课的好奇心退却后,困意如潮水般涌来。

在长老对花竟夷他们此起彼伏的赞叹声中,宿眉卿竟也睡得十分香甜。

随着下午最后一节课完成,长老脸上的惊叹之色怎么也藏不住。

偌大的院子里,几位素日便交好的长老聚在一块说话,他们看着进来的人,调侃道:“怎么样,老夫就说那群家伙天赋好吧。”

“确实好。”绿袍长老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花少主自不必多说,其余几位也是个顶个的好。最差,也是一个单灵根。特别是闻扶光,一点就通,根本不需要老夫再多说什么。”

一说到闻扶光,绿袍老者不可避免回忆起了青年身边睡觉的人。

“只可惜,这么多好苗子里,混进去颗鱼目。”提及宿眉卿,那些长老俱是嫌弃异常,“他这个年纪,这么低的修为。前面十几年哪怕多努力呼吸一口灵气,也不至于才炼气一层。”

此话一出,收获了一片赞同之声。

“陈明,你干什么去?”一位长老说话间看到陈明怀里抱着书往外走,询问道,“我记得最近没有弟子找你解惑呀?”

“引气入体?”趁着陈明停下脚步的时间,绿袍长老好奇地看了眼老者怀里的书,然后不可思议道,“你莫非是打算从头开始教宿眉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