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褚逸。
他住于褚逸隔壁的府邸,将自己一人锁在屋内。拿着偷来的褚逸贴身衣物,独自疏解着……
不知数次过后,他瘫倒于榻上大喘着气,他多想抱一抱褚逸。
盛迁衡的脑海中尽是褚逸腹部隆起的模样,方疏解完的情欲似是再度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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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书悄悄退出姜信瑞的寝屋后,立即出府欲进宫寻王爷。可转念一想若是姜信瑞心存歹念,这入宫一来一回他家殿下怕不是早被……
他转身望着隔壁宅子,不过须臾便闯了进去。
默书厉声问道:“你们家主子呢?”
府里的奴仆不多,但他们皆知盛迁衡近日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默书可不管盛迁衡是何缘由,再不去救他家殿下,盛迁衡与褚逸再无可能。
原本将自己锁于寝殿内的盛迁衡,听见默书的动静后,立即披上衣物出屋问,“褚逸怎么了?”
默书尽可能长话短说。他甚至还未说完,盛迁衡便转身冲出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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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迁衡直直冲进姜信瑞的房间,他望向榻上满面荷色的褚逸立即冲上前。
他甚至未察觉已然倒地的姜信瑞,只顾着将褚逸抱入怀中,问:“阿逸,怎么了?可还好?”
褚逸隐约能分辨出应是盛迁衡,“盛迁衡,你怎么才来?”
第69章 化险为夷 “哥哥,累了便睡吧。”……
盛迁衡的指腹方抚上褚逸的后颈, 便觉其体温偏高。他俯首递上褚逸的额头,细细询问,“阿逸, 感觉如何?”
方才只听了默书的只言片语,他便心急如焚地闯了进来。眼下瞧见褚逸后,才逐渐觉出松懈下紧绷的神经。
他这才察觉这屋内尽是盛迁衡与褚逸的信香。按理说褚逸服着药, 信香聊近于无, 定是姜信瑞使了什么阴招。
盛迁衡将褚逸紧紧搂于怀中, 闻着这几日来渴求的丹参气息,只觉气血上涌险些失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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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逸的衣领早已松散开, 他无助地捂着后颈。眼下身上的热意全然与雨露期不同,他只觉后颈泛着疼意……
他开口时已然尽是泣音,“疼……盛迁衡, 我腺体疼……”
盛迁衡立即望向褚逸的后颈, 原以为他许是被姜信瑞下了引发雨露期的药物。
可甫一瞧去, 他落于褚逸身上的契印似是越发淡化。
他微微摇首,权当是自己情//潮期视线模糊所致。可再度瞧去那契印竟几乎全然消失。
他刚欲伸手触碰确认, 下一秒便见褚逸捂着腹部,额间尽是冷汗,低语道:“肚、子疼……”
盛迁衡立即命随风去叫来他府邸上的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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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那医官跪于榻前,屏息替褚逸诊着脉, “陛下,皇后娘娘他应是服了失传已久的蛊药,被强行剥离契印。”
盛迁衡瞪着已然让随风搬于殿门口的姜信瑞,转而问医官,“朕要解决办法,眼下皇后腹痛!”
医官问过桌案上那盏茶的余渣, 颤颤悠悠道:“陛下,此药臣亦未见过。依臣所见,皇后娘娘因是被强行剥离契印后,腹中胎儿陡然失去陛下留于皇后娘娘身上的信香支持,才会腹痛难忍。若想缓解,应再度成契……可娘娘已然近六月身孕,实在不宜激烈房事啊。”
盛迁衡方才已安抚了褚逸,再度落下临时契印。然褚逸的眉眼仍蹙着,窝在他怀中,连气息皆幽浅得令人揪心。
“出去吧。”
御医行礼,“微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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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逸嗅着盛迁衡身上的气息,腹中胎动频繁,似是每一下皆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