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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逸被姜信瑞触碰的那一瞬汗毛倒竖,每一寸肌肤尽抵触着。他辩解道:“我有着身孕,尚无法清除契印。”

当初他有清除契印的想法,但据宫中的御医所言。有孕之人清除契印乃险之又险,几乎无人能保住腹中的孩子。且清除契印时,不得使用麻沸散,只得生抗……

姜信瑞用指腹勾开褚逸的衣领,那契印径直落入他眼底。他轻笑了两声,问道:“阿逸,我可帮你清除契印,你可愿意试上一试?”

原本站于褚逸身侧的莲房见姜信瑞愈发肆意妄为,开口道:“殿下……”

姜信瑞立即瞪了眼莲房,抬手示意他带的奴仆出手。

褚逸尚未来得及反应莲房便直直倒了下去,他欲回眸却被姜信瑞捏着下颚动弹不得。

姜信瑞示意奴仆将莲房带走后,才开口:“眼下无人可打扰你我二人,阿逸你可愿与我成契?”

褚逸只觉视线愈发迷糊,后颈传来的热度让他的思绪愈发混沌。他这才后知后觉姜信瑞给他下药了,他以为姜信瑞乃正人君子,却不曾想他竟是这般龌龊小人!

为了能寻得脱身的机会,褚逸只得继续演着戏,“姜兄,我身上还有契印,你想如何?”

姜信瑞俯首凑近褚逸的腺体深吸了一口气,原来他的信香乃丹参啊。这本该是祭祀那时他就该闻到的气味,奈何被盛迁衡截了胡!

祭祀那日他早早备下了从那阴鸷教求来的猛药,说是能迫使任何性别之人强行分化为坤泽,且与之□□必然能使其有孕。

他借着职务之便安排他与褚逸住于一屋,并在茶水中下了药。

不曾想褚逸竟喝了茶水后,被盛迁衡抱走!!!夺妻之恨,他今日便得要回来。

而今日之药乃阴鸷教的禁药,服之待药效起,再喂以他的血可强行逆转契印。此后只有他皆可满足褚逸且覆盖原有的契印。简言之此药那顶级春药,将坤泽的雨露期求欢之意放大到极致,任人摆布……

他的指腹轻轻刮过褚逸的腺体,姜信瑞瞅着褚逸颤抖不已的身躯只觉有趣得紧。

“阿逸,你可愿同我寻欢作乐?平日里盛迁衡可有满足你?你们行过几次房事,怎得这么久才怀上孩子?若是我定能一举便让阿逸怀上我的孩子。”

瞳孔逐渐失焦,眼前只有虚虚的人影,褚逸只觉此刻他似是提线木偶般,再无抵抗姜信瑞的力气。

他只得支支吾吾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姜信瑞望着褚逸这番面容,畅想着日后只能于他身下承欢的模样便兴奋不已。

他一把将褚逸抱起,丢于榻上。他望着褚逸抱着腹肚子蜷缩成一团,眼泪直流的模样,不自觉笑出声。

姜信瑞伸手脱去衣物,方欲爬上榻便被身后之人捅了一刀。

暗卫随风这些时日一直暗中保护褚逸,不曾想今日竟受人阻拦。他站于房顶一一寻着,待他看清姜信瑞屋中之情形,立即从房顶闯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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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迁衡原以为褚逸自当对他渐渐改观,可他似是仍在吃那抑制信香的药丸。

平日里对待他与姜信瑞似是无甚区别。

若是真要说出个他比姜信瑞更有竞争力的点,那便是他能随意出入褚逸的寝屋。

每夜他皆会翻窗进褚逸的卧房,褚逸似是对他视若无睹,照常入睡。

即便总是背对着他,可子夜时分褚逸便会徐徐窝入他怀中。盛迁衡便立即紧紧搂住他的坤泽,深怕他再度跑了。

这几日他隐隐觉出情//潮期似是要到了。既然褚逸仍在吃药,那他便不能释放信香。

可情//潮期信香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他只得选择避而远之。待熬过情//潮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