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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 星旅 101215 字 6天前

少流言蜚语?”

“人言,是可以杀人的!”

这一刻,兰浓浓真的恨透了他。泪水将她的眼眸洗得透亮,将恨意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面前。

“可这一切,都因我的存在而毁了。”

“是我!在她名正言顺为你妻之时,占去了她与丈夫相处的时机。更是因我,她才会被迫解约离去,受尽冷眼讥嘲!”

“所有人都知道,是我的存在逼走了她。我将永远背负恬不知耻的骂名,被人戳着脊梁骨,钉死在耻辱柱上!”

兰浓浓恨声瞪视,浑身颤抖,挣不脱的手如被蛇虫缠缚,令她恶心至极。前路既阻,她便起身一脚踢开椅子与他隔开站立,强忍脑中刺痛,奋力去掰他的手指。

燃火的眸子死死盯住他从仰视转为俯视的眼睛,哽咽颤声道:“这一切明明都是你的错!是你先欺骗,强留在后,害我至此——”

“也是因你,才害得她落入如此不堪境地。”

“是你,害了我们两个人!”

脑中如遭重拳连击,剧痛难忍。兰浓浓咬紧牙关咽下痛吟,嫌恶地别开眼,指甲在他手背上抓出数道血痕仍无法挣脱。恨意翻涌,竟想寻刀砍断这只手,彻底斩断与他的牵连。

瞥见一旁茶几上的瓜果瓷碟,她猛地转身将其掀翻抓起,骤然抬臂摔碎,瓷片狠狠扎入他手背皮肉,可他却似浑然不觉疼痛,任她乱划乱刺。

见挣脱无果,兰浓浓毫不迟疑转而将瓷片划向自己手腕,锋利的缺口瞬间刺破细嫩肌肤,鲜血涌出。

她赤红着眼抬起:“放开我,或断了这只手。”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覃景尧怔在她厌恶的目光中猝不及防,虽迅疾劈手夺下瓷片按住伤口,她腕上仍留下一道刺目血痕。

兰浓浓顿失依凭,无力却又恨极:“放开我!你让我恶心!”

“浓浓”

他将她彻底禁锢怀中,喉头发紧,声线微不可察地颤抖。而她仍拼命挣扎,明明头痛欲裂,牙关紧咬,却仍不停以头撞击他,更是紧闭双眼,仿佛连看他一眼都厌恶至极。

可这怎可以?

绝不可以!

覃景尧胸膛起伏,眸中暗潮翻涌,扣住她下颌迫使抬头。即便她猛然睁开的眼中满是憎恶,他竟仍觉心头一松。

“便是天子审案,也须听辨缘由再作决断。浓浓怎能自顾自下定论,定我的罪?无论如何,总该容我分说一二。”

“事已成定局,任何辩解都是强词夺理!无耻!卑鄙!虚伪!令人作呕!放开!”

她声音颤抖,却字字如刀,带着决绝的恨意奋力挣扎。

覃景尧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气息骤然紊乱,喉间竟隐隐涌起一丝腥甜。他深吸一口气强自稳住,喉头滚动,眼帘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瞬,

许是觉此姿势令她不适,他长腿向后疾退两步,稳稳落座。将她如摆弄衣物般轻易钳制于双膝之间,一臂环过腰身扣住双腕,不顾她挣扎怒骂,低头吮净她腕上鲜血,直至伤口只余嫩红细痕,再无血珠渗出。

他靠向椅背,面上深情而温柔,然唇瓣染血,眸色晦暗,轻轻一笑,只叫人脊背生寒。

“纵使浓浓不信我,我却仍要须据实相告,且此事于你,并无不可言之处。”

他移开拇指探入她口中,救下那险些被咬破的唇瓣,任她推拒嘶咬,即便破皮见血,笑意亦未减分毫。

“我无意向浓浓邀功,但若非我,那徐家女早在六年前便已命丧黄泉。”

他欣然见她身形一震,面露惊诧,齿关骤松,喉间无意识吞咽。眸色微暗,悠然续道:“如你所料,彼时我被催婚延嗣,不堪其扰,又身负重任心怀家国,无心娶妻。寻常娇养女子若娶而不顾,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