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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 星旅 100552 字 1个月前

“覃景尧!你欺人太甚!不过区区二品朝臣,竟敢强行带走我仁亲王府天子亲封的宝珍郡主!本王必亲赴宫中面圣,治你一个目无王法之罪!!!”

仁亲王口中怒骂不绝,一面命管家持王府令牌火速入宫告状,一面急令下人备车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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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幼时首次过敏已无印象外,此后兰浓浓再若不慎接触动物毛发,总在症状出现前便立即服药或就医。应急方面,她只知晓需立即换衣清洗,再以冷敷,随后尽快就医或服用抗过敏药物。

她所处的时代西医盛行,她全然不知哪些中药可治疗过敏。她不知自己在水中浸泡了多久,只觉上半身乃至全身都刺痒难忍,

或许水温本是凉的的,但适应之后触到皮肤却如滚烫。那反复敷洗的棉巾仿佛成了酷刑,令她不断挣扎,只想抓挠,甚至恨不能执刀割去痛痒的皮肉!

她始终无法冷静下来,胸口如受重压,喉间只能发出一声声漫长而痛苦的泣喘:“放开我,难受——”

覃景尧听在耳中,痛在心里,然眼下别无他法,只得强按住她继续敷拭。二人的衣衫早已被她挣扎间溅起的水花浸透,满地狼藉。

此刻他们仅着里衣浸在冷水中,兰浓浓虽换上自己的衣物,但她从不为生计发愁,吃穿用度从不委屈自己,贴身衣物虽非绫罗绸缎,却也质地轻柔,触感软滑。

覃景尧的里衣自不必说,自是轻薄丝滑,舒适至极。

眼下衣物遇水紧贴,更衬出她一身娇养出的细腻肌肤,如玉生辉。连肩颈处那片粉红患处,也透出潋滟媚色,体香幽散,无辜中透出惑人气息。

然而此刻二人几近赤裸相贴,覃景尧却无半分旖旎之念。他右手持浸冷的棉巾轻敷她泛红患处,每见那片红痕,胸中怒火便添一分,颈侧青筋突起,心中早已恨极那令她痛苦至此的根源。

他冷声朝外间再次催促莫畴速来。恰在此时,下人来报汤药已熬好并镇至温凉。哗啦一声水响,覃景尧已将她抱起迈出浴桶,无数水珠如急雨般自二人身上簌簌滚落。

先从屏风上扯下他特意命人备好的软缎外衣将她裹紧,怕自身湿衣沾惹她,长臂一展便褪去自己湿透的上衣。

待她身上不再滴水,不顾她微弱挣扎,轻轻褪去她紧贴身体的湿衣。大手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衣上方悬停一瞬,落下时,猛地移开视线。

重取一件干净外衣将她裹紧,只露出锁骨与肩颈,满头湿透的乌发亦被他熟练地用绸巾暂束起来。

一番更衣不过瞬息之间,他便将她抱出浴室,快步走入寝卧。先将她微倾置于美人榻上,防她抓挠患处,狠心反缚住她双手,随即转身返回浴室褪去湿裤,只披了外衣便大步而出。

将她牢牢禁锢怀中,踢动的双腿被他以一腿压住。空出一指试过药温后,才将棉巾浸满药液,并不拧干,待棉巾吸饱药水,将滴未滴之时,方贴上她的耳后,脖颈,肩胛与锁骨,细细擦拭,无一疏漏。每觉药巾干冷,便立即更换温凉的药帕续上。

离了温水仅舒缓片刻,肩颈及半身的刺痒便更汹涌袭来。兰浓浓双手被反缚于身后,无从缓解半分,双腿又被他牢牢压住,丝毫动弹不得。难受之下,她只得不住以头去撞他。

药性清凉,药巾敷上患处的刹那,真如久旱逢甘霖,舒爽得令人头皮发麻。哪怕只是缓解一丝,也令兰浓浓禁不住绷紧身子,仰起脖颈,足背弓起,喉间滚动,发出一声似泣似慰的长长呻吟。

至此,覃景尧自她敏症发作便紧蹙的眉宇终于稍展。他手持药巾反复敷拭,黑眸低垂凝注着她。她薄薄的面皮似不堪承受方才苦楚,整张脸粉润透亮,娇艳欲滴,眉间一缕似颦非颦的柔弱与舒坦,更添几分惑人姿态。

屋中寂然无声,唯闻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