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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 星旅 95151 字 5天前

发酸了。

可她腰间那双环握的手却并未松开,反而收得更紧,勒得她甚至泛起一丝隐约的痛意。覃景尧对她颦眉不解的神情恍若未见,不容她退离分毫。

凤眸在房内迅速扫视一巡,目光再度落回她脸上,将方才的问话又重复了一遍,声线低沉却不容置疑:“浓浓可是有什么心事?”

他手臂坚实有力,稳稳托住她的腰肢,有种强烈的安全感。兰浓浓便就这般放松地倚靠着,双手扶着他结实的小臂,仰头望向他,脸上绽开明媚的笑意,

“我已经想通啦,没事了!你回来得正好,我今日都没怎么用膳,眼下正好饿了。也不知厨房备了些什么菜色,我在房里闷了一整日,浑身都凉飕飕的,我们去花园的亭子里用膳可好?”

她说着,便伸手去拉他抚在自己颊边梨涡的手,身子也随之站直,作势要往外走。

覃景尧却未如往常般依她,反而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目光沉凝,执意要得出个答案。

“究竟何事,叫你将自己关在屋中整日,乃至食不知味?”

好在近日兰浓浓已渐渐习惯他偶尔流露的强势,心下亦因他这份在意而甜蜜。反正此事也无甚可隐瞒的,

他身家丰厚本是事实,心系一人时,便总恨不能倾其所有,只恐给得不够多,不够好。若她因承受太多而心生惶恐,进而推拒,反倒显得既不洒脱,又徒然扫了彼此的兴致。

试想一番,若她满心欢喜地备下一份礼物赠他,他却再三推拒,她心中也必会怅然若失,不免揣测是他不喜此物,还是不喜赠礼之人?

他既乐意慷慨相赠,她便欣然收下。若觉回礼不及,日后多加弥补便是。二人身家本就悬殊,无需执着于价值轻重,更不必以己之短较彼之长。这份情意,终归可在别处用心补足!

这一日,她一番自我开解,只觉豁然开朗,心中亦有了主张,便将先前的种种纠结全无保留地说与他。

“你送我礼物,我自然也盼着你开心。我有手有脚,有手艺也有头脑,总不能全然赖着你养活。我虽比不得你家大业大,却也算吃用不愁,略有余财。先说好,你可不准嫌弃!”

她眸光清亮,语气娇憨却认真,“只不过你千万记得礼轻情意重便是。对了!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姑且先不论我能否办到,你说来听听也好,就当与我分享分享?”

充满活力喋喋不休的话声中,原本晦暗的眉宇不知不觉悦然舒展,至此时,他方满意地松开揽在她细腰上的手,

覃景尧以目光宠溺地凝视她生机勃勃的脸,唇角含笑道:“浓浓来到我身边,便是我收到的最好,最宝贵的礼物,珍贵无价,岂是可以钱财俗物所能比拟的。”

他攫住她弯成月牙的眼,话语认真,又似别有深意,“最想要的,自是浓浓常伴左右,不知浓浓,可愿给我?”

兰浓浓轻易便被他的甜言蜜语搅得心神荡漾,当即如立誓般郑重应道:“只要你永不负我,我必不离不弃!”

覃景尧眸色几不可察地暗了一瞬,随即化作一抹浅淡的笑意。他未再多言,只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指尖轻巧地穿梭而入,与她十指紧紧相扣,一同朝花园走去。

*

距离那日看戏归来已过去数日,他再未提起为她穿耳洞之事。兰浓浓本就觉得此事可有可无,只当他或许是忘了,便也未曾主动提及,毕竟难免疼痛不说,医疗保障也落后,倘若不慎发起炎症,反倒得不偿失。

却不想晚膳过后,他牵着她于花园小径间缓步慢行,权作消食。约莫一刻钟后,二人重返亭中,只见桌上杯盘早已撤净,那张青蓝相间,一尘不染且绣着富贵牡丹纹的流苏缎面桌布上,正齐整地摆着几样物事

一只纯白瓷碟中,盛着几根穿着银针的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