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话,第二次是他父母去世后的半年,当时他在雨中目睹了另一起车祸。”
“我很感谢你在这次知道知尧情况不对劲后打电话询问,你应该了解你的老板,知尧不是一个喜欢诉苦的人,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可能到入土都不知道他还会因为下雨和车祸这两件事应激,因为他表现得实在坚强。”
“虞晚,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拜托你今晚多注意一下知尧,或者让他的空间稍微热闹一些,知尧从小就是一个喜欢热闹的孩子,不方便也没关系,这本就不属于你的工作范畴,今日的事情已经很麻烦你了,我替知尧谢谢你。”
电话挂断,虞晚看着窗外倾盆的大雨许久未动。
等虞晚抱着东西去敲傅知尧房门,距离傅知尧进浴室洗澡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
虞晚敲了敲门,隔了好几分钟才等到开门,她差点以为傅知尧晕倒在淋浴间。
门打开。
虞晚一句“老板”卡在嗓子眼儿。
站在她面前的,是穿着白色浴袍的傅知尧,男人身后浴室门敞开,热腾腾的雾气倾泻而出,像是误入某种仙境。
傅知尧头发用毛巾粗略擦过,黑色短发尽数撩起搭在发顶,露出凌厉漂亮的眉骨,配上黑褐色的眼珠,混血感十足,发梢不依不饶往下滴着水,顷刻没入浴袍中消失不见,腰间白色浴袍带系得松垮,交迭的地方形成一条长长的V领缝隙,隐约能窥见浴袍下精壮的胸膛和起伏的腹肌线条,随着傅知尧走动若隐若现。
门打开后,傅知尧只轻飘飘扫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转过身去了卧室。
虞晚视线往下移,瞧见傅知尧尚且沾着水珠的脚踝,这证明老板是听到她敲门声后才从浴缸中起来。
虞晚皱眉,她严重怀疑,要是她今天不过来,老板估计会在浴缸泡到第二天。
还好她来了。
虞晚抱着手里的东西进门,用背将门合上。
傅知尧在卧室换衣服,虞晚在客厅忙碌,听到老板换好衣服将要从卧室出来的声音,虞晚又扬声叮嘱:“老板,记得吹干头发!”
片刻,吹风机呼呼的声音在浴室内响起。
虞晚动作一顿,她没料到老板犯病时的个性如此‘乖巧’,‘乖巧’到不像他。
吹干头发,傅知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短发凌乱,下巴上有细密的青色胡茬冒出来,眼皮微耷,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憔悴,想到虞晚还在外面,傅知尧迟疑片刻,拿起剃须刀,对着镜子细细处理。
十分钟后,傅知尧踩着软绵的拖鞋走出来,瞥见在客厅里忙忙碌碌的小秘书。
他走近,眉目沉敛:“你在干什么?”
虞晚吓一跳,看到是傅知尧,拍拍她铺好的毛毯,仿若一个热情的推销员:“老板,你可以坐这里,这是我刚找黄经理拿来的新毯子,可软可舒服了,是全新的,非常干净。”
米白色毛毯很大,从茶几前的空地铺到沙发上,坐在毛茸茸的毯子里,被茶几和沙发前后包裹住,安全感十足。
虞晚伸手拍了拍毯子,再次示意他坐下,“老板?”
幼稚。
傅知尧心底是这么吐槽,动作却丝毫不拖沓,脱掉拖鞋,赤脚踩了上去,毛毯柔软,像是踩在云端。
他盘腿坐下,俊朗冷厉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然后呢?”
“稍等。”
虞晚起身,跑去关掉房间内的灯。
傅知尧视线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余下电视屏幕亮着的光,蓝光略微刺眼,他下意识闭上眼,再睁开眼,虞晚已经回来,半跪在毛毯上。
蓝白的电视机光线中,虞晚一脸认真看着他。
“老板,我知道我现在的行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