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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动,缓缓吐出几个字:“别发愣,张嘴。”

从小到大连亚兽的手都没碰过,莫淮山哪里会接吻,花时安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嘴唇微微张开,与亚兽柔软的唇瓣厮磨。

比拥抱更亲密,更有效的安抚,单是嘴唇相贴,莫淮山舒服地指尖颤栗,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他是一个贪婪的兽人,想要更多,又不知该如何索取。

花时安也没跟人接过吻,但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他掌握着主动权,扬着下巴挑开兽人的唇齿,一寸寸探索,将舌尖残留的清甜交予兽人品尝。

喉结滚动的声响被心跳声吞没,两人互不触碰,在逼仄的岩缝中接吻。滚烫而旖旎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发酵,兽人化被动为主动,克制又温柔,时而辗转,时而轻啄,一遍一遍感受他珍爱之人。

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莫淮山怎么亲都亲不够,最后花时安快喘不上气了,用额头撞了他一下才终于结束。

分开时,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莫淮山有点别扭,红着脸匆匆挪开视线,看都不敢看花时安一眼。

脸皮薄,害羞很正常,花时安这样以为的,但余光扫过棕裙高高支起的帐篷,他惊讶地挑了下眉,什么都明白了。

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花时安别开脸假装没看见,轻咳一声,“那什么,伤口可能还要处理一下,我们的背篓在哪?丢在昨天哪里了?”

“对。”

“你一直没醒,我不敢丢下你回去拿东西,只能在周围转转。是要用背篓里的东西吗?我现在回去拿。”莫淮山说着便站起身,拿起石刀,把更为锋利的骨刀放在了花时安身旁。

花时安眯了眯眼睛,“离得很远?”

“不算远,但也不算近。”

为了保证花时安的安全,莫淮山抱着他跑了大半宿,如果用花时安的时间来计算,来回一趟估计得两小时。

花时安瘪了瘪嘴,“我现在动都不能动,手无缚鸡之力,你准备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

“不是,不是的,”莫淮山急忙解释:“我怕那野兽没走远,又碰上了,不能带上你。”

花时安:“不用带上我,你留在这陪我,让红勇和岩秋雨回去拿。对了,他俩跑哪去了,怎么这半天还没回来?”

这话一出,莫淮山好不容易恢复血色脸刷一下就白了。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花时安呼吸一滞,忙地追问:“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他俩去哪了?出什么事了吗?”

四个人一直在一块,花时安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俩也跟着跑到这边来了。睁眼没看到人,他以为找食物去了,但这会儿看莫淮山的反应,再看仅有的两把刀……

“你、你当时流了好多血,血腥味引起了黑毛野兽的注意,他们、他们怕野兽来追我们,主动拿骨矛攻击野兽,拦住了野兽,让我带着你先走。”

“路上我也留了标记,可是一整晚过去了,他们还没有、没有找过来。”

出事了!

一瞬间,惊恐与担忧席卷了花时安。

第84章 第 84 章 虚惊一场

雨后潮湿的密林中, 高大健硕的兽人挥汗如雨,抱着一只花栗鼠急速奔跑。他步子迈得很大,一步顶两步,十息便穿过一片灌木丛, 转而消失在另一片丛林。

虽然尽可能地保持平稳, 但步子大速度快, 免不了摇晃。蜷在兽人怀里,花时安被颠得七荤八素,手臂如刀割火燎,难以忍受的疼痛不断袭来。

快一点,再快一点……

无暇顾及疼痛,花时安抱着莫淮山的手指头, 黑豆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

现在回去绝非明智之举,他和莫淮山都清楚这一点,万一红勇和岩秋雨不敌黑